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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那句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还真是没错啊,郑书言这样的人诶就交那样的朋友,你说为了强调有多傻他还把那个万年单身重了三遍。”
“你说万年单身这样的词说别人对得起你儿子吗?我就....”
袁慧由着郑父在那叨叨叨,连瞥他一眼也不瞥,自己在阳台和衣帽间之间走来走去,不断地做着深呼吸,胸膛起起伏伏,但就是按不住这股激动。
“天呐。”
“天呐。”
她不由地按住胸口处,笑意绽得厉害,眉梢眼角全是难以言喻的兴奋。
这也不能怪她不稳重啊,你想想她本来只要个wx,那臭小子都怕吓到小姑娘不肯给,让她天天只能瞅着那么两张照片。
一转头,她竟然要见真人了,能不激动吗?
今天的郑家父母再次呈现了一个奇异又和谐状态,郑母反复踱步,平复情绪,乐得不行,郑父则是进入“自嗨”状态,自己在那慷慨激昂地开启了儿子的“批斗会”。
其实郑父在外话也不多,甚至是极少,但只要开会发个言或是提两句中肯的建议,与会者或是旁人都十分赞同,有时还能迎来是掌声雷动,但在家就根本没人理他,处于亲爹漠视、妻子无视、儿子忽视的状态,但他也习惯了。
因此他自己慷慨激昂了半天,见无人喝应也就老实了,自己乖乖地坐在了沙发上,但是看着妻子那个高兴的样子,他又忍不住有些醋味。
“我说你稍微小声些,再把咱爸吵起来了,你就等着明天带他一起去吧,他能自己去吗?”
“他肯定恨不得组织一个夕阳红访问团,把他那些退休老家伙们都叫上,还有刘姐,她也肯定要去,这么多人一起去律师事务所,不暴露的可能性比我不烦郑书言的可能性还低。”
“我告诉你给人孩子吓跑了可没人赔你一个小棉袄。”
郑父苦口婆心地说得口干舌燥,随手拿起茶杯刚要饮几口茶,他已经准备好了再来一遍,反正他说的话经常被忽略没人听。
还没喝呢,茶杯就被夺下了,袁慧给一饮而尽了,平复了下心绪,破天荒赞同地点了点头:“对,你这些年了,在家里总算也能贡献点建设性的意见了,终于不是废话了。”
“那当然。”郑父骄傲地扬起了头,一脸备受肯定的自豪。还没等自豪完呢,就又被泼了盆冷水。
“所以,你也别去了。”袁女士毫不留情地一锤定音。
“啊,你,你过分了啊,是我跟那孩子说,让他爸给咱们在会议室隔壁留个位子,还能让你跟你那儿媳妇来个偶遇的,你怎么...?”
袁慧安抚性地拍了拍丈夫的肩膀,随声和道:“行了行了,知道你劳苦功高,付出了很多,给你记特大一个功。”
“这还差不多。”
“但你就是不能去。”
“你。”郑父气鼓鼓的,把头转一边去了,但过了三十秒看还没人哄他,又自个儿把头转回来了:“你凭什么不让我见,哎,咱俩一起,就咱俩俩人不至于暴露的,带上我吧。行不行,慧慧?”
袁慧早已走到了衣帽间,开始挑选衣服,心里不住地规划:“得大方得体,又要温婉和善,最重要就是和善啊,千万不能觉得我是个坏婆婆啊。”
她规划地正好呢,可郑父在那叨叨,不断的打断她的思绪,气得她把衣服一放,一口回绝:“不行!”
“为啥,这消息我告诉你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