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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讥讽地勾了下嘴角,闭上双眸,将那枚小小的银饰狠狠攥入掌心,用力地攥着,即便尖锐的地方已经开始深深地刺痛他。
可他也不会松手,他永远也不会放手的,想也别想!
他瞧了瞧那个蠢货,就这个样子,蠢得要命,还敢对南麓生这样的非分之心,约她来这样的地方…
他会让他知道什么叫“不能碰的人”,为他自己做过的每一件蠢事,生出的每一点非妄之心付出代价。
所以,何必着急呢,这样的苍蝇飞到她身边“碾”死不就好了。男人想到这,心情略略舒畅了一些,没刚才那么堵得慌了。
他轻启薄唇,淡淡地:“很好。”
然后就带着“罪证”干脆地走人了。
只不过转身间男人的眸色就暗得不像话,连后槽牙都死死咬紧,掌心狠狠地握着那个耳夹,一瞬也不肯放开,即便它就要扎破他的掌心。
钟佳航打了个寒颤,他虽然贪玩,也不想找事啊,他忙拉住要走的方凯询问:“方凯哥,咋回事啊?什么叫很好,李总他什么意思啊?”
可这方凯是李沂舟教出来的人,行事说话自然是一样的,他也只皮笑肉不笑地弯了弯嘴角:“我也不清楚。”
“不是…”
方凯到底还是善良,看他却是挺傻,便给了点提示:
“我僭越一句,给您一点忠告。”
“江少,您最好离南麓远一点。”
“越远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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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南麓和郑书言走的并不算快,但是他们不着急啊,牵着手,慢悠悠地等电梯。
这趟人多也没关系,就等下一趟嘛。
只是李沂舟太急了,根本就等不了电梯,干脆自己迈着长腿大步跑上来的,他拼了命地跑上来时,他们其实刚刚好进电梯。
电梯门关的那一刻,南麓还真看见了他的身影,只不过门关的太快,她没能看清。
“他来这干什么?”她有些愣神地想。
“怎么了?”郑书言见她不言不语地低着头,便关切地问道。
“没事。”她摇摇头否决了自己的想法。
她想大概是看自己看错了,那人除了工作视察,怎么会来商场这些地方呢?
电梯里有些挤,也有些热,他将她圈在角落,默默地用身体为她挡住拥挤的人群。
“热不热。”小姑娘笑了笑,踮起脚尖帮他擦拭额边的汗水。
“不热,你呢?”郑书言含笑对她轻声说道,笑意明朗,是数不清的快乐在其中。其实从刚才起,他的笑容就没落下过。
“我也不热。”她笑着摇了摇头,可是摇晃头的时候她感觉到有一点不对,下意识摸了摸右侧耳垂:“咦?”
“怎么了?”
“我,我耳夹好像掉了。”她小声答复。
可是正好电梯门开了,众人纷涌而出,他牵着她的手轻声问:“那我们回去找吧。”
“不用了。”她瞧了瞧他额边沁出的汗珠,不愿他再回去辛苦了一趟了。
“其实,不一定是掉在餐厅了。”她牵着他的手,慢慢说着:“我戴这种东西都是一次性的,不是左边掉就是右边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