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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麓不常发怒,一发怒便犀利又尖锐,根本不给人反驳的余地。
邓依依以前笑着问过南麓:“你这么说话不怕得罪人啊?你这样以前的好,人家可就都不记得了。”
李沂舟当时就坐在旁边,也装作不在意地听了。
南麓的语气冷静,就像现在一模一样:“我既然说了,便打算好了以后不来往了,也想好了舍弃这段朋友关系,若要说怕?哼,怕得那个可不该是我。”
她以前的不怕得罪人,都是为了李沂舟,为了他,跟董事会叫板,跟老爷子据理力…
可她如今又一次的不怕,竟然是为了别人,李沂舟冷眼看着,觉得心凉又害怕。
她不怕得罪、打算不来往、舍弃关系的是江远,还是谁?
李沂舟有了惧意,也就收敛了,他给了江远一个眼色,示意他略退让些。
江远是苦涩的笑笑,简直有苦说不出,天爷啊,南麓嘴这么厉害,半点不饶人的,他哪里还敢招惹啊?
南麓不是刻薄的人,说话做事都讲究“分寸”二字,见好就收,也不多骂江远,只淡淡地:“江总、李总无事的话,我们就先回去休息了。”
那江远可就不同意了,李沂舟更不同意,他们如果敢回去,李沂舟今天绝对敢真把酒店给点了。
为了事情不走到绝路,方凯也只能叹口气过来劝:“南麓,要不,就简单在酒店的咖啡厅里喝点东西吧,大家认识一下,也不拘什么好坏了。”
李沂舟紧盯南麓,见她还不表态,心里已是怒极,他为什么基本不吃南麓和方凯的醋?因为他知道他俩是真真正正的朋友关系,是那种把对方当亲人的朋友。
不到万不得已,南麓绝对会给方凯一个面子。
如今为了这个不知道什么跑出来的“狐媚子”,她竟然连方凯的面子也不卖了,怎么?她是要为了这个男人“抛夫”?为了他众叛亲离。
李沂舟妒火中烧,什么词也在心里啪啦啪啦地过,好在南麓是听不见,不然连这表面的和平也挂不住。
见南麓还不说话,一直沉着脸故作冷漠的李沂舟终于开口了,一开口就酸气十足,轻蔑:“怎么?郑团长的津贴只够请杯咖啡吗?”
南麓真的恼了,也不顾自己赤着脚,便要拉着郑书言离开。
而一直淡笑不语的郑书言也开口了。
在这一刻,李沂舟和郑书言终于在没有外人圆场的情况下,暗暗地进行了一把爱情上的初次交锋。
李沂舟真正知晓南麓和郑书言的关系,郑书言也不再一味避让。
郑书言笑着:“李总开玩笑了,既然大家都是南麓的朋友,也是我的朋友,江总说得对,我们在一起是件大事,很合该请几位吃饭,感谢大家对南麓多年以来的照顾。”
他的一番话都是极大气的,却将李沂舟他们与他和南麓之间的亲属关系说得分明。
到了这“狐媚子”的口中,他们与南麓的关系还不如他了,李沂舟气得咬牙,眼神也愈发阴鸷狠戾。
他从没有这么想弄死一个人。
叫他不得好死!
李沂舟气得顶了下后槽牙,笑容有些狰狞:“既然如此,江远,找个好饭店,让郑团长好好给咱们讲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