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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沂舟看着他,忽然就笑了,嘲讽地问:“她不值得?”
“那还有什么值得?”
“还有什么人、什么事值得?”
江远忽然就没了那些劝他的大道理了,因为他也仔仔细细为他想过了:“李沂舟到底还有些什么?”
“还有什么呢?”
“是李氏家主的位子?还是李氏集团的财产?这些他真的想要吗?若除了这些呢?他还有什么呢?”
“死去的双亲?”
“聊胜于无的祖父?”
“好像、好像他也只有一个南麓了。”
“在那个人未出现之前,他们的确都心心相印,就算南麓一直都不知道…,可他们依旧保持着一种微妙的平衡。”
“南麓也依旧全心全意地爱着他。用她的满腔热忱给予李沂舟最纯稚的爱意。”
“虽然,李沂舟不说,但也能看得出来,她在,他真的很开心。这种开心,是过去那些年未曾出现过他脸上的。”
“眼下,这种平衡与爱意都被人打破,遭人抢走。”
“焉能不怒?”
江远无话可说,喉咙微哑了半晌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李沂舟回过头去,不再同他费口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