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ript src="https://img.zhaozhi.us/pc/pc.js?v=2022"/>
南麓一上飞机就用披肩围了脑袋,自己躲在围巾里悄悄掉眼泪,委委屈屈的。
李沂舟看她那样子就心烦,忍不住嘲笑:“你见不得人?你把自己捂起来做什么?干脆找个防毒面罩罩你脸上吧,那样捂得更严实。”
南麓从围巾中抬起头来,红着一双眼睛愤怒地还击:“你有病?你得了神经病还是疯牛病?我捂不捂我愿意你管得着?你太平洋的警察啊管那么宽?”
他看她那双红眼睛就气不打一处来,忍不住训她:“你还好意思说我,你先管好自己吧,你是三岁小孩吗,离开家还要掉眼泪,你就那么离不开那个郑书言,他给你下迷魂汤了?”
南麓的注意力还真被他分散了,认真地跟他斗起来:“眼睛长我脸上我愿意掉眼泪关你什么事,不愿意看你就不要看,我都拿围巾罩上了你又非让我扯下来,可你又看不惯,你这人…是不是精神分裂的前兆?”
她还不满意呢:“再说了,你还有个毛病,富贵病!非要坐飞机,坐高铁不行啊,说不定还能跟他一条线呢。”
男人冷哼一声,慢条斯理地解开一颗衬衫扣子,贵气优雅得不得了,他嘲笑道:“你有没有常识?走南边的线跟走东边的线路它有交点吗?它能重合吗?”
就算有,他也要把交点给拆了,再让他俩在一块,他怕人还没抢过来呢,先被气死了。
他慢条斯理地补充:“我有富贵病,你就有娇气病,动不动就掉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