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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麓揉着额间从睡梦中醒来,头痛似有似无得,她迷蒙着双眼去瞧外头的光亮,迷迷糊糊,半梦半醒,分不清何为虚幻何为真实。
触目所及,皆是陌生。
她看了许久,也找不出半点与自己家相同的地方:“这是哪儿?”
她正这样想着,身旁的垫子却正好往下陷了陷,温润的男声传来:“你醒了,要先喝水还是先喝点粥呢?”
南麓皱着眉,一脸震惊地问:“你怎么在这?”
李沂舟笑了笑,并不计较她的语气不善:“还是喝水吧,先润润喉。”
南麓提高了声量,愈发不悦:“我问你,你怎么在这?这又是哪儿?我…我又为什么在这里。”
男人并不理会她,而是端了杯水放在桌上,温柔地看着她:“赶紧喝吧,应该是刚好喝的温度。”
她恼了,掀翻了水杯,怒道:“这是哪儿啊?你是不是疯了,我在跟你说话!这是哪里,我为什么在这儿!”
男人弯下腰默默捡起玻璃碎片,声音终于凉了些,也终于回答她了:“这儿没什么特别的,可就是有一点好,没有郑书言,也没有许恬儿。”
“什么人都没有,就我们俩。”
南麓硬生生被他吓了回去,呆坐在床上:“你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吗?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你这是在犯法,非法囚禁他人罪名很大的,你赶紧放我回去,不然事情就真的闹大了。”
他终于捡起了所有的玻璃碎片,直起腰,笑容满面地看着她,语气温柔得不得了:“南麓,你还是关心我的对不对。”
南麓看着他只感觉一阵阵发晕,一种强烈的不真实感从心底涌起,眼前的这个到底还是不是李沂舟?这也就是个疯子本疯吧。
她咬紧牙,有些恨意地骂回去:“对个p!你进去了,李氏的股价会跌多少,有多少人会资产缩水,多少人丢饭碗,你不是孩子了,正常一点,顾点大局行不行。”
他脸上的笑收敛了些,叹了口气:“你这样也好,骂吧,骂累了就喝杯水好好歇歇。”
南麓呆了:“你是不是真的有病,什么时候添了个喜欢被人骂的毛病,你受虐上瘾啊?”
他淡淡道:“放心,我没这个毛病,我就是觉得你这个骂人的样子也挺好,我以前没见过,现在见见觉得也挺新鲜的。”
她扭过头去不肯理他,这荒唐的一切都让她难受!
他也不气,一边捡拾着玻璃往外走,一边温柔地叮嘱:“既然醒了,就赶紧下来吃饭。记得穿鞋,不要光脚乱跑,下一次想砸东西找个空地砸个痛快,免得扎脚。”
南麓气得跳脚,哪顾得上什么穿鞋不穿鞋,直接赤脚跑下了床,愤怒地追问:“李沂舟,做人不可以这么任性,你有你的工作,我也有我的,大家各有各的轨道,你现在就是在扭转我们各自的轨道,你知道下场是什么吗?”
“就是车毁人亡,我们都完蛋!”
“你做这种事情被股东们、员工们知道了该怎么办,李氏,李氏你也不要了吗?万一被竞业公司知道,打击股价那可怎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