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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依旧没有生气,而是沉默了很久,过了好一会才在她身前半蹲下来,温柔地劝慰:“我的确有些疼,也的确跟你所受的苦比不了,你生气也是应该的。这样你慢慢地把那些事一件一件跟我说,把心里的火都发泄出来。”
他仰起头显得分外干净,一双无边眼镜衬得极其温文尔雅,一点也不像是会做出囚禁的人。他好言好语地哄着她,态度近似卑微:“这样是不是就不生气了?你给我做了好些年的饭,也受了好些年的苦。以后的日子里,我给你做饭,换我来吃这种苦。好不好?”
他试探地握住她的手,然后再不放开。
她终于动了,垂下眼默不作声地看着他的手,骨节分明又纤长如玉,没有一点粗糙之处,唯有长年握笔处存有一点茧。
与郑书言的没有半分相似之处,没有多年持枪所生的茧子,也没有让她有半点依靠的感觉,只让她有一种被缠绕的窒息感,就像被毒蛇缠住了脖颈。
她抽回了自己的手,看向窗外,语气冷淡:“不好,我们之间没有几十年,就是现在…”
她转过来看着他,面露讥讽:“就是现在这点时间,不也是被你算计来的吗?还谈什么以后?”
“求求你,在我们之间不要谈以后!”
她提高了音量,愤怒得厉害,但随即又深呼吸几口低低道:“求你不要谈以后,那会让我感觉无望。我会感觉连未来也是不可期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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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依旧拒绝吃饭,也拒绝他,不管他怎么说、怎么劝好像都是无用功,他低声下气说出的那些话仿佛都是空的,一转眼散在空气中就了无痕了。
男人重重地呼吸一口,弯**子忍着怒气劝:“你总这样不吃饭对身体也不好,你刚出院要好好修养的,你天天藏在这里,睡不好吃不好,身体你还要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