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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出息,她知道自己真的没出息……
总是自我矛盾,总是自己说服不了自己,总是自己把自己伤得体无完肤,总是——情感和理智在决斗。
拒绝不了他——不,应该tm对自己真诚点,她是真的自己也想要!否则如何来解释软得像是柔绵一般不受自己控制的身子,如何解释身子里汩汩的水流?
当清瑾坏坏地将手指上的润泽给她看时,清浣只能用枕头藏住了自己……所以没办法否认,她想要,天啊,她竟然真的想要自己的弟弟!
绢清瑾已经抵达,却还是忍着问她,“清浣,答应我吗?”沙哑的嗓音像是暗夜里拉长的绯红灯光,百转千回、柔柔缠绕……
清浣哭出来——那陌生的渴望几乎淹没了她,她自己身子里的水波几乎将她所有的理智溺毙——却还是,拉不下脸来回答他……要死了,死了吧……
清瑾耐心地缠缠绵绵吻下来。这一次他不再心急,不再做着独角戏——他要她承认,他要她跟他一起……这一份亲密必须是双人之舞,谁都不能逃离。
她的身子早已经答应了,她只是还卡在自己心里的那道坎儿上。所以他不急,他会慢慢等,用激.情的狂潮淹没她,让她不能不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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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的房间里,已经惨不忍睹。
被子们、枕头们全都抱怨地躺在地上,恨恨地望着床.上那一对彼此“厮打”的男女。
床眨着眼跟被子和枕头说,“好了呀你们,就被扔到地上来了呗;你们再看我,都要被折腾得骨头散架子了……”
枕头同情地点头,“是呀!你听,他们还想换掉你呢!你得卖力点,挺住了,不然你就会被扔到垃圾堆去,拆成废铁和破木板……”
床惊慌失措地侧耳去听——
“下次要买一个带铁架床头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