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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不顾地从青木家跑出来,清浣甚至没来得及跟助手打招呼,甚至都不清楚路线该怎么走,只难过地裹紧身上的披肩,绝望地穿行进冬日的风,让风吹寒自己的身心。
迎着风,才敢痛快地流出眼泪来。路上安静,更是没人会刺探和打扰。清浣抱住自己的肩膀,一边绝望地走,一边恣意地哭出声来。
自己是怎么了,是怎么了……为什么明明知道应该跟青木拉开距离,却一次次地自投罗网而来?明明知道他对她的情感已经超过了一般朋友的界限,明明自己也想了办法拒绝他,可是总会轻易被他一个理由给击穿,然后乖乖来到他的身畔,然后绝望地被他拥入怀中……
刚刚发生的事情,甚至是之前在大溪地的经历,都不能单单去怪青木,甚至都是她自己在主动,甚至都是她引起的这些事情——男人是禁不起撩.拨的一群人,虽然她也算无心,可是她的所作所为的确会在男人的心底产生不一样的想法:谁能真的相信她有一个与他相貌一模一样的弟弟,谁能相信她是在爱着自己的亲弟弟呢?
绢谁能相信,她只是想念清瑾,只是想要靠近那份面容,才会控制不住自己地,一次次走近那个其实是完全陌生的人呢?
不过说一千道一万都是没用,终究都是自己的错,自己的错……这样的时候,孩子还在医院里等待着手术,全家人都将心思放在沐阳身上的时候,她怎么还可以这样地心思旁骛,这样地纠葛不休!
清浣难过地向前走去,背后渐渐跟来簌簌的脚步声。清浣心一颤,不敢回头去;心下却也难掩小小的惊讶——以为会是有人开车来追,却没想到同样是步行地跟随。
颊又是长风涌来,吹得清浣的发丝全部扬起,身上的寒意更盛。背后的人压抑不住地咳嗽起来,是青木的声音……
清浣加快脚步,几乎是落荒而逃。可是走着走着却只听得背后的咳嗽声音更大,清浣终究还是忍不住回眸望去——青木颀长的身子倚住一棵树,咳嗽到几乎弯下腰去……
清浣的心一抖。看他今天的样子分明是在病着,刚刚他显然也是急着追出来,身上竟然只穿着拍照时候穿着的薄薄的针织衫,竟然连一件大衣和围巾都没来得及穿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