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ript src="https://img.zhaozhi.us/pc/pc.js?v=2022"/>
额头上,不、不止是额头上,连脖子上的青筋都蹦了两下。唐卡伊,你这个贱人!当时她怎么就没想到真把她的手弄骨折呢?!还暴君狼姐?我呸!不过这外号还挺霸气的,以前怎么就没听说?
安初夏的脸上阴晴不断地变换着,韩七录终于没忍住,‘噗’地笑出了声。被他那副努力憋笑的样子弄得更加不爽,安初夏从平躺的姿势变换为佛祖坐禅的姿势,愤愤地瞪着韩七录:“笑!你再笑?小心闪了舌头。”
对于安初夏的毒舌他不以为然地挑了挑眉,脸上的笑意也渐渐淡去,一脸平淡地继续开车。但安初夏还是看到他的眼角还在肆意地蔓延着笑意。混蛋!
安静了一会儿,安初夏咽了口唾沫,无比认真地从车座上下来,然后很快速地爬到了副驾驶座的位置上扭头问韩七录:“刚才那贱人跟你说了什么?”
“贱人?”妄自念了一遍她对唐卡伊的称呼,嗯,那难闻的香水味,确实很贱。但是不得不说,她提供的笑料还真的是蛮好笑的。
他已然完全恢复了平淡的脸看不出任何情绪,只是一手把着方向盘,另一只手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韩七录的车是能直接连通手机的,很快的,车内就响起一个洪亮的响声:“喂?”
“帮我预定两个位置,我马上过来。”王者般地发话,那边原本洪亮的声音突然就噤了声,紧接着听到他深呼吸的声音。
“是的!少爷!需要清场吗?”比起之前的声音,男人多了些拘谨和恭敬。也难怪韩七录会如此目中无人,合着全都是被惯出来了。从小到大都被当成皇帝一样地服侍着,谁的心理不会扭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