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甩甩头,甩开这些乱七八糟的思绪后,安初夏抬脚往几百米处的精致小房子走去。
“有人吗?”她小心翼翼地朝半开不开的屋子里轻声喊了几句。没有人答应。壮了壮胆子,她伸手准备走进去。就在她修长的手指指尖即将触碰到不锈钢制作的门把时,一双大手突然捂住了眼睛。
“啊——”她失身尖叫起来,用力往后一推。
“嘶——”韩七录因为没有防备,被她推倒后手心正好压在一些小碎石上,因为手被磨出了血而倒抽了一口冷气,安初夏看清楚刚才捂住她眼睛的人是韩七录之后,大大地松了口气,有些不好意思地走过去扶起韩七录。
“不好意思啦!”她吐了吐舌头:“不过谁让你突然从后面出现,吓我一大跳!”
恨铁不成钢地瞪她一眼:“安初夏啊安初夏,你老公我这条命早晚被你折腾死。”
安初夏也没敢再说什么,一看他被磨得惨不忍睹的手心,她的气势就低了一大半。只好进屋帮他简单地处理了下伤口。
“你当我这手是残了吗?”韩七录看了看安初夏,又看了眼被抱得跟个粽子似的手,哑然失笑。
“不然会被感染的嘛!我这可是为你好!”安初夏相当满意自己的杰作,最后给纱布打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后满意地做了个ok的手势。
韩七录无可奈何地摇摇头。
这一场坑爹狗血的小闹剧过后,两个人一前一后重新来到刚才她躺过的地方。安初夏正专心致志地踩着韩七录的影子呢,韩七录却突然停下脚步,害的她可怜的鼻子差点就要宣告牺牲。
“喂!”她不爽地伸出食指戳了戳韩七录铁一般坚硬的手臂:“干嘛突然停下,害的我可怜的鼻子撞的老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