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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初夏尴尬地笑了笑,推着韩七录往回走。
她已经感觉到,素媛是那种脸上和嘴上冷漠,但是其实心地还是很好的。就比如,吃了早饭她还递上一件外套:“拿着吧,女生的身体是很容易着凉的。”
安初夏伸手接过那件外套,刚要道谢,素媛却已经转身走回了房间。她想起了素媛说的那句“不必再说些什么虚伪的话”。
这句没来得及说出口的“谢谢”,怕是素媛也会觉得是虚伪的话。
她压下了想走回去说谢谢的想法,对着素媛的背影一点头,她知道这个动作素媛看不见,但还是那么做了。
“安初夏,你站着发什么呆,走了。”韩七录摇下车窗,对着她喊道。
安初夏这才收回视线,折身跑到车旁,打开车门坐了进去。
上了车,她才想起昨天都没跟韩六海打一声招呼,便说道:“我们是先回韩家吗?昨晚没回去,我怕他们……”
“他们不会担心的。”韩七录不紧不慢地开着车子:“昨晚我打电话回去过了,你跟我在一起,他们没什么需要担心的。坐好了,这路很陡,昨天晚上你在车上睡得跟猪一样,脑袋撞到车窗好几次都没把你给撞醒。”
安初夏瞪了他一眼:“你才是猪!”
韩七录挑了挑眉:“是啊,猪才会看上猪。”
安初夏一时语塞,良久,她才说道:“对了,虽然不知道你跟那个素媛做了什么交易,但是我还是要跟你说句谢谢。韩七录,你做好事的样子,我怎么看怎么觉得帅。”
韩七录开着车,怪里怪气地说道:“觉得我帅为什么还叫连名带姓地叫我?你不叫我的姓会死吗?”
安初夏这才意识过来她很少叫他七录,因为连名带姓叫习惯了……
“好吧。七录。”安初夏很是艰难地说出这两个字。
一直都是叫韩七录的话,突然只叫“七录”,就觉得浑身都不太对劲。但习惯这种事情是养成的,她也觉得一直叫韩七录感觉怪生疏的。
“对了。”韩七录打了个方向盘,车子终于从狭窄地只能开一辆车的路上开了出来,来到平缓的公路上行驶。
“什么事……”她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现在时间还早,这条路本身又是远离市中心的,几乎没有什么车子,他转头看着安初夏道:“我想起一件事。咱俩是不是打了一个赌啊?”
安初夏一愣,心里开始打起鼓来。
她当然记得,当时拔河比赛的时候,是韩七录赢了的。按照赌约,她每天都要主动亲他一下。
“愿赌服输”这四个字说起来容易,可真要实施起来,那可是相当之难啊。她一向脸皮子薄,要她主动,这对她来说,可不比做数学试卷最后一道题简单啊。
见她不说话,韩七录又看了她一眼:“恩?”
安初夏的双手不由自主地抓紧了安全带,极其艰难地露出一个笑脸来:“嘿嘿……记得是记得,可是,当时不是有变故吗?”
其实她也知道,就算没有变故,韩七录那一队也基本上可以拿到第一。
“所以说……你准备耍赖喽?”韩七录瞪着她:“女佣的事情,还没过去呢。你说你当女佣有半点女佣的样子吗?现在这个赌约你又耍赖,安初夏,你再这样下去我可看不起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