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喜欢是什么,随口就说就行的了啊。顾淮墨冷冷地说:“我就只爱我的妻子,你任性吃亏的是你。”“反正我通知你了,在XX路的酒吧。”说完她就挂了电话。她黯然神伤着,想顾淮墨知道他前妻喝醉的时候,还不是紧张得马上就去,哪会去问什么,然后还把她带回家。抬头看到那些不怀好意的青年折回来,端着酒跟她说:“漂亮的小姐,请你喝一杯特调的金色美人,正好与你这头金黄漂亮的长发相应着。”她只是笑,心里苦涩着。电话是挂了,可是他来与不来,她都不知道。顾淮墨是一个她预料和左右不了的男人,她亦也是赌了,她是很喜欢顾淮墨的,妈妈把她交到这个中国陌生人的手里,让人家照顾她,看管她。可是她一看到他,就很喜欢他啊,正是她想要找的大叔级的人物,又帅得要命,又酷,而且还有钱啊,还是个有权的人,这真是太完美了,迷得她小心脏都想死一死。死缠烂打也好,面子扫地也好,她就想霸占着他,他却是让她做佣人做的事,要不然就要她去别的地方再念书,她才不要呢。她又不是他的亲生女儿,受母亲的拜托而照顾她而已,为什么就不能喜欢他了,也是妈妈撒谎,以为这样子就可以让顾淮墨无条件地照顾她一辈子,可是她自个清楚,她血液里流着一半异国人的血,与其真跟那酒鬼糟老头过日子,指不定还会将她卖了呢,而且妈妈还在那儿欠了一屁股的债,她还是呆在中国要来得舒服得多了。在这里什么都不用担心,不担心会不会被人卖了,被那些要债的人押去还债的,也不用担心房子会不会被收回,中国并不比国外差,尤其是B市,要什么就有什么,很安全又干净,物质丰富生活多彩。怪不得妈妈宁愿让自个回来,不远千里要来找以前的旧情人,也是为她着想的,在中国,她可以过着舒服的生活,不用去打工,在国外她实在是太多的压力了。她的狐朋狗党们只会叫她去喝酒,吸毒,或者是陪男人睡沉我,不过她中国的妈妈管她比较严,不许她碰毒品和那些男人。“喝了吧,喝了吧。”男人们起哄着:“小姐,看在我们这么有诚意的份上,喝了吧,你看,今天是我过生日,能一块儿喝酒,是我们的缘份啊。”这小妞,看起来很成熟,可是她的脸,却明明是纯着,一看就是那种叛逆的孩子了。这样的女孩最好骗,也最好哄的了。免费的床伴,对于这些混混们来说,这是送到嘴边的肉。她眨眨大眼睛,睫尾刷得老长:“你们是不是想要灌醉我啊,我可喝了不少了。”“怎么会呢,你是不是不敢喝了,呵,不敢你还出来玩,没趣。”“小女孩,你妈妈叫你回家吃饭去啦,快回去吧,乖乖去上学,被管教着,别出来像个大人一样喝酒,小样。”“是啊,玩不起就不要出来玩了,还装呢。”香香冷哼一声,细细的眉毛挑得高高的:“谁说我玩不起,谁说我小,你们去去去,你们这一招,我在国外老小的时候就听得腻了,现在你们还用这些激将法,一个字,土。”“吆,还是半个外国货呢,看不出来啊。”她厌恶这些说话粗俗的人,可是,他来,还是不会来呢。她好想赌一赌,看着那酒又一笑:“想要我喝,也不是那么难的,咱们来摇骰子吧。”玩一玩,赌一赌,十几分钟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也就能知道他会不会来了。她本来就是想看到顾淮墨时候喝给他看,她又不是个真正的笨蛋,别人想占她的便宜,她还要往上冲上去,那真是傻冒透了,在国外这些早就老土了。不过玩起来,叫得声大了倒也是有些渴的,有人拧开矿泉水给她,她也就没有多疑,喝了下去。一会儿就觉得脑子有点幻觉一样了,像是头重脚轻一样,抬头看那灯光,开始在幻化成很多很多的样子,也开始在摇晃了起来。不好,她想,她还是太不小心了。一只手,已经摸上了她的腰,她想伸手去扯掉,动作也是那样的迟滞,全身使不上力,酥软得像是面糊一样。一只手又摸上了她的腰,然后有人将她扶了起来,硬生生地给抱了个结实:“哎哟,妹妹你醉了,妹妹你说要回去了,好勒,哥哥这就送你回去。”然后就这样,推推挤挤着,就拉着扯着她往外面走。香香扭动着身子,奈何浑身都不得劲儿啊。不要啊,她后悔了,她害怕了,这些男人个个都不是好人,也不是吃素的,要是她落在他们的手晨,到时会怎么样,她连想也不敢想啊。可是现在身不由已,连话也说不出来,她摇头啥的,却让人夹着身子,人家还要替她解释说:“我女朋友不舒服,让一让,让一让。”她后悔死了,本来只是想吓一吓顾淮墨的,别人看着她一个人在这里使劲地喝着,所以过来勾搭,她可以完全不理会的,可是为了吓唬顾淮墨,她却是理会了,明明知道看出这些人不怀好意,还和他们玩儿,她这是在作死啊。现在后悔了,后悔得却没门儿了。被夹拉着出了门,一个黄头发的男人就粗鲁地抓起她的头发,将臭哄哄的嘴吻了上来。香香一个恶心,胃里的酸液冒了上来,再也忍不住就吐了个稀里哗啦的。旁边抱着她想占便宜的男人看着自个身上也沾上了秽物,气怒地冲着她叫:“敢吐我一身,小娘养的,一会看我不把你折腾死,快,兄弟们把她带回去,今晚好好放松一下。”香香还一直吐,那些男人谁也不想弄得自个一身脏的,于是等了会儿,等着她吐完了再过去扯她,反正她是眼中的肉了,飞不走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