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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肴妁醒来后头很痛,也不知道是不是前一天晚上喝醉了还在下面吹了那么久的风,竟得起了重感冒。肴妈妈远在国外谈生意,根本赶不回来,肴爸爸抽空过来照顾肴妁,也两头忙不过来。
肴北那时候大学刚毕业,比较闲,就担起了照顾肴妁的重任。
肴妁本来想找楚子扬来的,她实在不想生病了还面对肴北那张严肃的脸,一副好像自己生病的都是千错万错的感觉。但是肴妁联系不上楚子扬,她想也许是他已经和他那班同学去了毕业旅行吧。
至于那天晚上她自己说的那些酒话,隐隐约约记得的肴妁下意识的告诉自己:一切都是幻觉!绝对是幻觉!
肴妁休息了接近一个星期才回学校,她突然觉得学校好像没什么意思,不知道是少了什么。
“诶,肴妁,终于来了?那个……”坐在她旁边的男生给她打招呼。
“肴妁,有人找。”肴妁刚一进门就被人叫住了,她给那男生摆摆手,示意回来再说,便又放下了包包出去了。
“谁啊?”肴妁不耐烦的抓着头出去,一愣,“林颐?”
林颐站在门口,有些不好意思,“那个,你跟我过来一下好吗?我想问问子扬的事。”
“你想知道自己去问楚子扬啊,找我干嘛?而且他不是跟你们去旅行?”肴妁一下子板下脸来。
“他,他没和我们去。”林颐低声说,“而且,管理员说,他们一家人都搬走了,我联系不到他……”
“搬家!”肴妁瞬间觉得五雷轰顶,搬家?什么情况!
林颐比了比手势,一副为难的表情,示意肴妁上天台谈,肴妁这会儿倒急着知道什么事了,虽然不想看到林颐,还是跟着她上了天台。
“说吧,发生什么事了,他怎么突然搬家了!”肴妁满心焦急,自己不闻世事这个星期到底发生了些什么!举家迁移这种事,自己居然完全不知道!
“我们自从那天吃完饭就联系不上他了,你不知道他去哪了吗?”林颐惊讶的看着她,然后低下头好像在想些什么。
肴妁也是很头痛,她是很不喜欢林颐这种磨磨蹭蹭、扭扭捏捏的性格,不耐烦的说,“我哪知道!我他妈的比你还晚知道这个消息,楚子扬在搞什么!”
“不可能的啊……你不可能不知道的……不可能不可能……”林颐嘟囔着念叨着什么,肴妁刚想问,就见林颐突然抬起头,眼眶红了一圈,但目光却带着完全不同于平时的疯狂,一下子扑向了肴妁,摇着她的肩,像疯了一样大声吼着,“你骗我你骗我!你们都在骗我!你们不想我和子扬在一起,就故意把他藏起来,你们把他还给我,还给我!”
“你干什么啊!”看着她的样子,肴妁心里发毛,背后一阵寒意,缩着肩想甩开她,却不料这个看似柔弱的人居然有那么大的力气。
“疯子!”肴妁忍不住骂道,“什么还不还给你,楚子扬什么时候成你的了!”
林颐一愣,目光徘徊了一会儿,忽然又亮了起来,哈哈大笑了起来,“对,你说的对,因为有你的存在,子扬才躲着我,子扬对你那么好,你为什么还对他发脾气?你凭什么对他发脾气!我都叫人你警告你了,你怎么还能缠着他,你为什么还不知廉耻的缠着他!”
肴妁一颤,“那群人是你叫的?”
“是!没想到吧,哈哈,我悄悄告诉你哦。”林颐突然低下声来,小心翼翼看了看周围,疯颠颠的说,“嘘,这个事我连子扬都没说,我是不是很厉害?你这种丫头片子还跟我抢子扬!”
肴妁只觉得头皮发麻,平时这么文文静静的人,怎么瞬间可怕到这种地步。
她突然觉得很恶心!
自己居然碰到个疯子,还是个为情狂的疯子!
“哈哈,只要你死了,子扬就会回来找我的。你没来之前,子扬总跟我在一起,只有他不介意我这个样子不指挥我做事,还帮我把那群女生吓走了,可是,你出现后一切都不一样了,他只看得到你,他只看得到你!”
“你发什么神经啊!”肴妁实在无辜,怎么算也是她先认识楚子扬的吧!可是她可没有傻到说这种话去刺激发疯了的疯子。
“哈哈,我就是要疯给你们看,我要你死!”林颐一用力,把肴妁压到了栅栏上,脚已经离地,半个身子悬在外面。
“喂,别玩了,真会死人的!”肴妁大叫,这人玩真的!
“我就是要你死!”林颐等着布满血丝的眼睛,恐怖骇人。
“喂!”之前跟肴妁打招呼的男生见肴妁一直没回来,便上来找她,一看这情景,也吓得头一蒙,赶快叫住了林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