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是明白大家伙的意思了。”林海文重新拿起自己的手机:“那我就不耽误大家的时间。”
舒博海心裏一急,他们始终没有打算跟林海文当了仇人。
但林海文脚下很快,话说完,人就出门,根本没给他留下时间说话。
舒博海,刘川,大家伙,全都转头看向凌鸣。
“看我做什么?林海文又不是协会会员,他今儿参会,就是跟大家讨论陶瓷公盘的事情,既然谈不拢,人家就走了嘛。来来来,咱们继续下面的话题,今年这个工艺美术作品金奖评选的作品,博海先生,你有什么说法……”
凌鸣一本正经的。
舒博海反而没话说了,他总不能抓住凌鸣肩膀,一阵社会摇:“林海文生气走了,我好怕呀,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淡定啊!!你倒是说话呀,说话呀!魂淡!”
……
凌鸣回到住处的时候,林海文坐在沙发上似乎在发呆。
而他看不见的地方,恶人谷界面上,一个刚刚被点了使用的“矢服”赫然在列——这个当初让美国那个歧视老母牛身败名裂的神器,第二次被林海文使用了——东西倒不是刚刚兑换的,矢服这个东西,可遇不可求,所以林海文之前看到,就给兑换了出来,只是一种没有用而已。在和白明正对上的时候,他准备用来着,不过张成章非常上道,就给他省了一笔。
凌鸣没去打扰他。
林海文自入京以来,从来是所向披靡,无往不胜的,这一次他可能真正遇到滑铁卢了。那帮老东西看着就是铁了心,估计变化的可能性是不大,林海文一番话逼得他们不得不沉默表态——等于就是表明了心迹。他看舒博海那副嘴脸,还想要脚踩两只船,简直是恶心出了车祸,恶心他妈都不认识了。
他叹了一口气,虽然他比林海文更加想要办好这个公盘,但此时此刻,反而是他给林海文担心——真是草蛋了。
而“发呆”的林海文,正通过矢服提供的视角,看着舒博海、刘川,还有七八个刚才与会的人,从协会的地方离开,又会和在一起,进了一家气氛幽静的茶馆。
“这下怎么办?林海文那样子,我看气得不轻。”一个人坐下就迫不及待地问起。
“这个林海文怎么是这样的,话说到三分就够了嘛,大家心裏有数,怎么非得要见骨见血呢?真是要命了。”另一个人就埋怨林海文不按规矩出招。虽然他们不支持,但林海文如果不逼到嘴边,也不至于撕破脸啊,以后还是能见面,能合作的嘛。
这下子,大家不就尴尬了。
“人家在乎你么?不在乎干嘛给你留一线?”刘川说完,一转头看着舒博海:“博海兄心志高远,一定是有招的了?”
这是在讽刺他为了会长的位置,刚才不肯应和自己让林海文放松实用器型限制的事情。
“行了,你们担心什么?岑会长说过了都,有什么可怕的?”
“岑会长可就是跟你说明白了,你又没跟我们说,再说了,岑会长真要说话有用,怎么这次就让凌鸣上了?我可听说了,陶协开会的时候,他一言不发跟个锯嘴葫芦似的。”
舒博海看今天这个局面,再不拿出实际东西来,就要人心生动,被林海文各个击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