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楚子羡就要对蒋可馨说表白话的时候，蒋可馨突然伸手用指头堵住了他的嘴唇。

两人四目相对，楚子羡能清晰的感受到蒋可馨的情绪由激动慢慢平静下来，最后眼神中带着落寞对他强颜欢笑着开口：“子羡师傅，妍妍下午的时候又给我发消息说她想喝你做的粥了......”

这句话好像有点没有说完整，但透漏出来的信息楚子羡却听得懂，他已不再是当初那个懵懂少年。

轻轻把蒋可馨挡在他嘴唇上的手拿开，楚子羡笑着说：“好啊，我趁着这段时间再研究研究新配方，等她回来给她一个惊喜。”

“嗯。”蒋可馨点头，把手伸回去继续开车。

两人的笑容都在离开对方视线的瞬间消失，楚子羡转头看着车窗外的玻璃，城市夜晚的灯光如此明亮却让楚子羡感觉有点看不清方向，身边偶尔传来蒋可馨重重的鼻息声，他不敢回头，害怕会忍不住。

眼泪，滴滴落在方向盘上......

要说成年人的世界，伪装这个技能必不可少。

楚子羡看着窗外的风景闭上了眼睛发出均匀的呼吸声假寐着，他能听到车熄火的声音，能听到蒋可馨用纸巾擦眼泪的声音，但他统统装作不知道。

“子羡师傅，子羡师傅，到了！”耳边传来了蒋可馨的声音，楚子羡这才装作悠悠醒来的模样，用手揉了揉眼睛，有点纳闷的嘀咕：“怎么就睡着了呢。”

“走啦，赶紧回家，早点睡觉。”蒋可馨笑着说，还带着点俏皮。

楚子羡点头笑着开门下车，刚才他看的明显，蒋可馨的脸上除了双眼有点微红之外并没有任何的异色。

和往常一样笑闹着回家，然后洗漱上床。

只是两个人躺在各自的房间中，全都是呆呆的望着房顶的天花板，他们记得彼此说过的话，但他们又得“忘记”彼此说过的话。

不论是楚子羡还是蒋可馨，虽然年轻但所经历过的，都让他们不会再冲动行事，某些后果是他们不想看到的，也是不愿看到的。

复杂的心情最后都归于睡梦中消散。

他们彼此都很珍惜现在的生活。

知足，常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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