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文通过这次的全校挑战,一举奠定了他在学校的地位,几乎就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威望高到顶点了,还有了自已的后援团。
而自已的国画实验班,再也没人敢缺课,真要是缺课的话,都不用张文说,徐默、姚卫思、童立诚,这几个手下败将,都成了张文最铁杆的粉丝,绑也把他给绑来了。
当然,国画实验班如果真有人不想上,那有的是人想顶替他的名额。
而张文的课,也没有令学生们失望,不但通俗易懂,而且他讲课不拘一格,信手拈来,也从来不带什么备课本,就是人往那儿一站,然后就滔滔不绝地开讲了。从北京猿人的壁画,到先秦时的龟甲,就没有张文讲不到的地方,他的脑袋里就像装着一部百科全书。
而对于国画的工具,他也没有限制,不但用过毛笔,用过抹布,用过注射器,还用过浇花的喷壶,只要能为作品增光添彩的画法,他都鼓励学生们尝试。
但有一点,基本功必须掌握扎实。
每天一个小时的悬笔是雷打不动的训练,有练的好的同学,还要在他的手腕上挂上一个秤砣,用来训练运笔的腕力。
而且,张文还传授了众学生一套呼吸法门,其实不是什么功法,属于调整呼吸的小技巧,可以提高自身的适应能力。
“张文老师,我实在太佩服您了,想不到这些二世祖,在你手里变得这么服服贴贴。”楚可馨忍不住赞扬道。
“二世祖也只不过是孩子啊,他们有正常小孩的一切诉求,而且,他们并不是藐视规则,而是学校的规则没有得到他们的认可。”张文笑道,其实哪有什么大道理啊,就是以实力服人罢了。
“对了,张文老师,我们学校与丹尼斯高中结成了友好学校,他们将在三天后派出交流小组,一共七个人,都是丹尼斯高中最顶尖的学生,经过这次的学习,我们互相传授学习经验,校长认为,张文老师作为学校唯一的s级老师,又深得学生们的尊重,所以,特意来问一下张老师有什么好的建议。”
楚可馨说道。
因为张文并不隶属于本学校,他其实相当于客座教授的身份,所以不可能直接给他下命令,但是与丹尼斯高中的友好交流,张文这么厉害的老师弃之不用,实在有些可惜,所以程校长就让楚可馨过来侧面问问张文的意见。
“我哪有什么好建议啊,也就是瞎胡闹罢了,论教学经验,比起各位老师,我可是差远了。”张文又不是愣头青,花花轿子人抬人的道理他还是懂的,俗话说,能者多劳,张文的主要目的,是护住任小轩的周全,实际上,最好的办法其实是主动出击,张文设想的是低调做人做事,奈何实力不允许他低调啊。
自从上次的事件以来,张文已经大大收敛了自已的行为,尽量不去展示自已非人的那一面,但没办法,万能的张文这个绰号已经在学生们中间不断流传,发酵,
张文的低调行事,更为他蒙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
严厉那边的调查结果也出来了,那个保安属于精神间歇性狂躁,也就是俗称的神经病。
虽然张文觉得这里面有蹊跷,但是连严厉都查不出来,那自已去查也意义不大。
张文表达给楚可馨的态度就是自已不愿意过多插手学校里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