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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知道蛊这种东西的?”秦墨惊奇地看向金尧,还没来得及细想,就脱口问了一句。他在丹阳子收藏的典籍中并没有看见过有关于蛊这种东西的记载,也不知道山海界那边有没有这种东西。
“游戏里面有啊。”金尧回答的一脸无辜。
秦墨这个时候才想起来,金尧这段时间似乎挺沉迷手游的,没事就窝在沙发上捧着手机,也不知道他最近玩的是哪款游戏,居然还会有养蛊这档子事情。
关于蛊这个东西,秦墨老家附近的山区里就流传着不少传说,但是也没听说谁真的见过养蛊之人。所以传说也就一直只是传说,他也一直把那些当故事听,从来也没把这事当真过。
“你的意思是这个可能不是什么寄生虫,而是蛊虫?”
“本尊不过随口一说,具体是什么……问问不就行了。”说着,金尧一挥手,把正围在齐家老祖身边嘘寒问暖拼命刷好感的老纨绔齐怀森给摄了过来,“说,你下在此人身上的蛊虫从何而来?”他一指齐老家主。
齐怀森正极力在齐家老祖面前表现着,好让老祖知道他的孝顺、贴心。只要老祖愿意护着他,哪怕他大哥手上真的掌握了他们父子害了齐敬山的证据,也不能把他们怎么样。
然而一眨眼,眼前老祖的脸变成了他大哥的脸,接下来,突如其来关于蛊虫的质问仿佛是在他耳边炸开的惊雷。
“你你你,你怎么知道蛊虫的事情的?”齐怀森被吓得的声音都走了调,慌乱之下脱口而出了跟秦墨之前差不多的问题,一下子就将事实真相暴露了出来。
“居然真的是蛊虫!?”齐敬岳一开始还觉得秦墨他们说起蛊这个东西,完全是小说看多了脑洞开得太大,现实世界,哪里会有蛊这种东西?没想到居然被他们一语成谶,他父亲真的是被他二叔下了蛊。
原来,原来不仅是大哥,连父亲都是被他们害的!齐敬岳瞪着齐怀森的眼神几乎要冒出火来,伸手揪住他的衣领,“快说,我父亲身上的蛊要怎么解?”
但是就算是这样怒气冲冲,齐敬岳对齐怀森来说也是没有什么威胁的,“什么怎么解?都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他眼神四处游移,在意识到自己之前说错了话,就开始含糊其辞,想要糊弄过去。
但是他这样的态度也只能是对着齐敬岳,秦墨和金尧可不会就这么轻易放过他。
秦墨也没有想到,金尧的随口一说居然就说中了。
学中医的人,基本上都不可能不对蛊这种传说中的东西感兴趣。主要是蛊这种东西在传说中几乎快要被神话了,不仅能害人,还能救人,甚至连替命这种事情都有,都有点无所不能的意思了,他当然也很想了解一下。
所以他怎么会允许齐怀森就这么糊弄过去?再说了,他也的确是想救下齐老家主。无关利益,这个大概是他们老秦家的遗传(他那个基因突变的爹不算),看见什么疑难杂症就兴奋,总惦记着要找出治疗的方法,不然连觉都会睡不着。
但是,问口供这种技术活不是他的专业啊,秦墨习惯性地把求助的眼神投向金尧。
金尧当然立刻就明白了秦墨的意思。
他手里拎着齐怀森后领子,把他从齐敬岳手里拉出来“不愿意说就不说吧,直接搜魂就是了,省时省力。”
“还真有搜魂这种法术的?”秦墨原以为那是小说里杜撰出来的,“那被搜魂之后,人会不会也跟小说里一样变成傻子?”
“会变成傻子的那是修士,神魂相对比较强韧,凡人嘛,大概直接就魂飞魄散了吧。”金尧的语气轻描淡写。
这话一出口,金尧就感觉到手里拎着的齐怀森一哆嗦。
齐怀森正努力地试图转过身,脸皮抽搐着,似乎是想对金尧摆出一张谄媚的笑脸来,但又实在害怕地笑不出来,“不,不不,不,我,我老实交代还不行吗。”
“麻烦,直接搜魂多简单。”金尧嫌弃地松开了拎着他的手,跟扔什么垃圾似的,“那你交代吧,别浪费时间。”
齐怀森不知道他们是怎么知道蛊虫的事情的,据那蛊师说,现在巫蛊之道几近失传,这世上还活着的真正的蛊师还不到一手之数,他还曾保证过,绝对不会有人能看出齐怀林的情况的,但是现在……
他用眼角偷偷看了眼金尧,这人喷出口气就能让在他眼里跟神仙似的自家老祖重伤,那取他的小命还不跟碾死只蚂蚁似的?可是,那蛊师也不是个好惹的。
他当初花大价钱买下了那噬心蛊,偷偷种到齐怀林的身上,可四十九天之后,齐怀林并没有像那蛊师所说,万蛊噬心,痛苦而亡,只是吐了几口血,修为下跌了一个小境界,好像受了伤的样子。那时他就觉得那蛊师给他的东西货不对版,是在骗他的钱,于是就找上门去理论,却被那蛊师用一堆毒物吓退。
现在想想,齐怀林这么多年一直病病歪歪的,应该就是那噬心蛊的作用,那蛊师还是有些本事的,只是不知道这中间出了问题,没能要了齐怀林的小命。
想到这里,齐怀森有些迟疑,他这要是真的把那蛊师的事情透露出去,那家伙会不会上门来找他的麻烦?但是不说……他又偷偷瞥了金尧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