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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沈文竹病愈后,便一直盛宠不断。新帝根基渐固,逆党也再没翻出什么浪来。
苏二省没什么可担心的了,正逢年节,她天天招猫逗狗、胡吃海喝,活得好不快活。
初一那天倒是让她印象深刻,早上刚起,被管家嬷嬷往嘴里塞了冰凉的福橘,她口齿不清地说着吉祥话。还没等换衣服,观南就进来了。
管家嬷嬷和侍女正要把他赶出去。
他就拿出一件比她那件水红素纹衣更漂亮的衣服,薄柿的流苏缀在荼白的绸缎上,袖口领口的花纹泛着五色的波光,像是把芒种过后浮着昨夜百花的河水,直接裁成了衣服。
在场的每个人都看呆了,一时忘了苏二省还没换衣服。
原来观南一直知道她对那件衣服耿耿于怀,苏二省惊喜又欣慰道:送我的?
观南点点头,像背诗文一样一字一顿道:一岁一礼,一寸欢喜。
苏二省心里的惊喜更甚,把压箱底的玉护腕拿出来送给了观南,笑道:新年该改口了,你想叫我姐姐,还是叫我阿吾?
连沈文竹都不知道她的小字,她告诉了观南。
观南是她重生后,作为苏二省坦坦荡荡对待的第一个人,而不是披着苏二省皮囊的苏缄。
观南认真地看了一眼苏二省,眼神继续转向别处,不语。
年节一过,她装了满满两车东西,带着观南就出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