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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二省带着补品去看扭伤脚的敬亭郡主,她坐下,看着敬亭苍白的脸,叹息,道:我是个赝品,他终究不会动你的正妻身份,你怕什么?
这事关乎整个江家,就算是贴身侍女敬亭也不敢说,可是苏二省如今与她一样,全是绑在一根绳上的蚂蚱。她挥退侍女,神情激动道:他怎么敢!他怎么能!那是他嫂嫂!
苏二省轻笑道:自小被江家收养的棋子而已,她父亲战死,母亲殉情自戕,江家收留了一张吃饭嘴,得来了天下人的称赞,多划算。
苏二省看着敬亭更加难看的脸色,继续道:我听说啊,当年谢皇后不善处理这些钱财之事,那么一帮人在北境,你以为撑着他们的钱,怎么来的?
苏二省喝了口茶,凑近道:全是她这个嫂嫂与倒卖茶叶珠宝的奸商合谋,借着谢家主母与京城贪官牵的线,把这五六家流放濒死之人救了回来。如今你看,她死的时候,这些早就飞黄腾达的人家,可出手救了?
敬亭道:不是说她与邕王合同谋反,才被圣上处决的吗?
苏二省反问道:她嫁邕王时,陛下已经回京站稳了脚跟,她为何不好好在江家待着当主母,非要弄到两边都不待见的份上?
敬亭思索片刻,道:有人逼她?
苏二省道:说白了,她嫂嫂不过是个赚黑钱洗黑钱的人,对于要争位的皇帝,可容不下自己手下的人有这样的污点。说白了,邕王确实是傻,不在意这么一大个泥点子甩过来。
敬亭这才知道了戏本里传得神乎其神的人到底是个什么样子了,可她还是对眼前双十不到的女人有一丝怀疑,她道:你怎么知道这些?
苏二省冷笑道:从江沚第一次见我,我就觉察到了不对,查了这么多年再没查出什么,就枉费我画得那么多钱了。
敬亭激动道:那你干嘛进来,你的身份你的样貌才情,嫁谁也是正室大娘子!
苏二省怒道:我有说不的权利吗,我父亲不明不白死在牢里,哥哥与江沚交好,我的婚是陛下亲赐,我有其他选择吗?
敬亭忽得落下一滴泪,良久,她平复下心情,又摆出一副当家主母的样子,道:这事你我烂在肚子里,不能说一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