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氏却不知道他想的这一些,仅是满脸气忿地说:
“且倒是哪位才是你的小孩儿,他们全都欺到我们头上来啦,你咋还帮他们讲话?我可怜的闺女呀……”
“好啦好啦,不要嚎了,这事儿不是没有转圜的余地。”
朱大龙思索了一下,好像下了决断似地讲道。
“啥?当家的,你有法子?”
华氏果真不哭了,期许地问。
“既然他不愿娶玉姐为妻,那便只可以令玉姐作妾了。
我不信这般燕家还不一样意。”
朱大龙讲道。
“好你个朱大龙,这类馊主意儿,你也讲的出来!我家对他们有恩,亦是算作是门当户对,把女儿嫁到他家便已非常吃亏了,你居然还想要我们女儿给他作妾氏,你……干脆杀掉我拉倒,我咋这样命苦呀……”华氏又捂着鼻子低低地哭起。
“你明白啥?真真是妇女之见!”
朱大龙讲道,“如果燕海明是一般人,我是万万不会令玉姐给他作妾的。
可那燕海明未来成就不可限量,未来必然一飞冲天,即便是给他作妾氏,我家也挣大了。
如今有些能耐的男子呐个不是妻妾成群的,玉姐倘若在他还未发迹时便早早和了他,未来海明必然不会亏待她,即便将来的大妇都的容要她一二。
况且,你扪心自问,以我们玉姐的性情跟能耐,可以作的了大妇么?”
“这……”华氏浮露出二分犹疑之色,心头却还是略微有一些动容了,仅是依然有一些不甘愿,蹙起眉角问说:
“你便那样确信燕海明会发达?万一他……”
“我不会看差的。”
朱大龙笃定地讲道。
华氏愣忡地思索起来,心头好像在做激烈的斗争,好半日,她才叹了口气儿说:
“好吧,仅是这事儿顶好还是询问一下玉姐的意思。”
“那是自然的,倘要玉姐不乐意,我这个做父亲的亦不会逼她的。”
朱大龙斩钉截铁地讲道,可看他的表情,便可以看得出他不可能放弃。
华氏垂头想了片刻,终究还是没寻思出一个名堂来,只可以暂且答应了。
夫妇二人讲完,便熄了灯,歇息了。
窗子外,朱玉姐倚在墙面上,用手捂着嘴儿,已是泪流满面。
隔天清早,由于宋天赐要早点赶回去,华氏便早早预备好啦早餐,岂知,饭都摆上桌了,全都不见朱玉姐出来。
华氏脸面上有一些挂不住了,面色有些难看地说:
“我去瞧瞧玉姐究竟咋啦?平常她不睡懒觉的。”
尤其是还是在宋天赐跟前,如果他回去以后告诉了燕楚楚,那她岂非对女儿更为不满了。
朱大龙的面色亦不好看,点头说:
“好,你去叫她,真真是太不像话了。”
华氏才要起身,便见西偏房的门打开了,朱玉姐从房中走出,她的身上穿了满身利索的浅红劲装,腰际插着她的武器——一对柳叶刀,背脊上还背了一个包袱。
诸人见此状况全都有一些惊异,而当她走至诸人跟前时,大家伙儿才发觉她眼红肿着,好像是哭过了。
不等华氏他们张口,朱玉姐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