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他还是偏向第一类的。
这亦是他惯常的手腕儿。
他先前便是这样上位的。
什么情义道义,在他眼中,压根就是狗屁不通。
如果选择第二种,那他便全然瞿六站到了对立面。
他现在的实力和瞿六相差悬殊,这般一来,那压根就是找死啦。
只是倘若这样轻巧投靠瞿六,同样亦会要他心头不爽快罢了。
他有野心,有能耐,又作惯了老大,又岂会甘愿再屈居人下?
俞六安回至帅府,只想要去美妾那儿寻欢作乐一通,发泻一下心头的郁气。
便在他犹疑着应当去哪房姬妾那儿时,便听自个儿的亲随忽然笑着说:
“六爷,今天咱府中刚好新入了一个佳人,六爷你要不要去瞧瞧?”
“新进的美人?”
俞六安霎时来啦兴致,英雄么难过佳人关,他亦不例外,“也好,去瞧瞧吧!带路。”
新进来的美人,全都会另行部署安排,是不会和他的那一些妾氏关在一块的,直至把她收了房,她也未了外心,才会移到妾氏居住的院落中去。
自然,俞六安的嫡妻并不在此地,而是在老家侍奉他的爹娘亲。
府中暂且没有女主人。
到了霍子姗暂住的院落,刚好看见玄衣丫环走出来。
见着俞六安,玄衣丫环赶忙致礼,避到一边。
“你便是侍奉新人的丫鬟?那美人可乖觉?”
俞六安的亲随见着她赶忙问。
如果新人闹腾不休,败了六爷的兴致,那还不如不见。
其它时候也便罢了,可这一回六爷心情显而易见不大好,是来解乏散心的,可没心思哄她。
他这才多问了句。
玄衣丫环笑着答复说:
“启禀六爷,霍娘子非常乖觉,也非常好讲话,没咋闹腾,便是……”
“就是啥?”
俞六安颇感兴致地问。
玄衣丫环显而易见有一些畏怕俞六安,听他一问,忙恭谨而迅疾地回说:
“就是霍娘子一直全都在念叨六爷,想着要见六爷,即便先前睡着时,作梦全都在叫六爷的名儿。”
讲到这儿,玄衣丫环的面色有些红,“如果不是我们阻阻拦着,她怕是一醒来,便要过来找六爷了。”
“噢?居然有这类事儿?”
俞六安愈发兴致昂扬了,颜面上也带了二分笑容,给一个没见着过的美人倾心,还是要他非常愉悦的一件事儿。
那亲随立马拍马屁说:
“必然是那小娘子听闻了六爷的威名,心头仰慕,这才急不可耐地想要见过六爷。”
俞六安亦是这样想的,心头也甚为嘚瑟,一听此话,赶忙说:
“带路吧,我也是想要瞧瞧那个霍娘子。”
那玄衣丫环赶紧在前边带路,到了门边,赶紧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