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楚楚虽然不敢说看人非常准,可也非常少有看差时,起码孟德兴这人确实不像是啥阴险狡黠之徒,他又帮了自个儿一个忙,自个儿又无处可去,去他家做客几日也无不可?
因而,便说:
“孟兄哪儿的话?我只怕自己过于打搅了。”
“呵呵,这有啥打搅不打搅的?我们孟家最喜欢广结朋友了,燕楚楚肯来,我们开心还来不及呢!”
孟德兴听出燕楚楚乐意去他家小住,心头更加开心了。
听见孟德兴是由于喜欢广结好友才邀请自己住下,燕楚楚便更加安心了。
“孟家便在前边,咱赶忙走罢!免的天黑了。”
孟德兴讲道。
燕楚楚瞧了瞧夕阳,点了下头说:
“好!”
几人这才加快了速度,向前飞跑而去。
小半个时辰后,燕楚楚一行人来到了一座垒寨口前,前门由木制碉楼,门边有守兵看护,手中拿着长矛,里边全都是密密麻麻的村舍,外边
村舍,外边围了一圈栏杆,还有一个二层远望台。
孟德兴对燕楚楚解释说:
“如今四海天下不大平,我跟兄长就团结乡民跟租户,建立了这座垒寨来自卫。”
燕楚楚点了下头说:
“孟兄这般做是对的。”
她偷偷端详了一下垒寨的规模,只怕比燕家还大些许。
孟德兴回来以后,立马有人迎上,把他们的马儿给牵走了。
“走,我们进去!”
孟德兴带着燕楚楚走入了垒寨。
到了垒寨里边,守兵更为严密了。
为避嫌,燕楚楚也未东张西望,更加没有多问,只静谧地随着孟德兴走,这令一只偷偷观察她的孟德兴更为满意了。
走了一段道儿,又过了一座桥,后台而建的孟家便在脸前了。
孟家是个好几进的大宅门,青砖碧瓦,看上去非常巍峨,想来孟家先前起码亦是个大富户或大地主。
孟德兴径直带着燕楚楚去了客间,还扒了俩丫环侍奉,便仓促地离开了,要燕楚楚先洗涮一下,晚间会替燕楚楚接风洗尘,还请燕楚楚务必赏光。
燕楚楚住的客间是在外院儿,是和另外一个客人住在同一个院落中。
那个客人长了满脸络腮胡,身段高壮,好像跟熊一般,腰际插着两把大斧,看上去武力不俗,好像是孟家招揽的门客。
他好像有一些看不上燕楚楚这般的“白斩鸡”,鄙薄之意溢于言表,鼻子朝天,连个招呼全都不打,冷呵一声,进房去了。
如果不是见着对方是二少亲身送过来的,只恐他全都要上去给燕楚楚一个教训了。
燕楚楚没有在乎他,向丫环们要了热水,洗了一回澡,又换了满身新衣裳。
这衣裳还是孟家提供的粉蓝夹纱直裰,虽然略微肥了一些,可尚算合身,腰围丝绦,挂上玉坠,发丝也束起了了书生的发式,长长的粉蓝色发带垂在背后,看上去愈发像一个风度翩跹的书生了,也愈发唇红齿白,玉树临风,向小白脸靠拢了。
话说,燕楚楚魂穿后,还是头一回穿这样好的衣裳,头一回打扮成这般,实在像是孔雀开屏一般。
这要她心头不免多了二分狐疑。
可一想,又觉的自个儿可能想多了,由于她并未有觉察到对方的恶意。
在燕楚楚洗涮时,孟德兴仓促地去见他大哥了。
他大哥孟良兴才是真正的当家人,话事儿人,一家之主。
他去了正院以后,却唯有大嫂嫂在,他便知道大哥又去侧院练武了。
赶忙告别大嫂嫂,又去了侧院。
果真,见着大哥在打拳。
没法子,他只得站在一侧,等大哥打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