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朱家看上去蒸蒸日上,再好的东西之后亦会有,这一点东西压根用不着心痛,咋亦不可以要燕家小看朱家才是。
即便她的嫂嫂魏氏有一些怨言,可她没有啥发言权,自然没有人听她的。
况且,她还是嫁与将军,前途一片大好,魏氏也便把心头的那丝不满给压制下。
朱玉姐虽然早早便入了将军,可她如今是见不到自个儿的郎君的,到了晚间才会见着他。
可她一点亦不觉的难捱。
她等着一日,已等了这样多年了,现在夙愿达成,唯有满心的欣喜。
即便是枯坐一日,她也欢心。
况且,她还有丫环们可以讲话,饿了时,桌面上有各类水果点心。
新房中非常静谧,和外边的热闹,形成鲜明的对比。
即便是在后宅,朱玉姐也听见了外边嘈杂喜庆的声响。
“彩蛾,今天来的人非常多么?”
朱玉姐终究禁不住新奇问。
比之小容,彩蛾要更为活泼些许。
听见朱玉姐问话,她立马激奋地说:
“是呀,小姐。
我适才听守门的婆娘亲说,淮阳城以及周边各郡县有头有脸的人家都上门庆贺了,外边可热闹了,不知道的还当是是娶妇呢!”
才讲完,便给小容扯了一把衣袖。
彩蛾这才反应过来,忙慌乱说:
“对不住小姐,全都怨我多嘴,婢女应当打!”
说话间,便抬臂打了自个儿两嘴儿。
当着小姐的面说娶妇,不是戳她心窝子么?
朱玉姐静默了下,随其后仿佛不以为意一般,说:
“你不过实话实讲完啦,何错之有?”
她早便接受现实了,何苦自欺欺人?
她这样说,彩蛾却更为惊诧了。
朱玉姐轻声劝说:
“不必怕,我真真没生气。
会有这样盛大的婚礼,我只会开心。”
朱玉姐讲道,“再者说,可以嫁与将军为妾氏,对我而言,已是高攀附了,我还有啥不满足的。”
这一点,她早便想通了。
彩蛾听见她真真没有怨怪自个儿的意思,才全然放了口气儿。
“你继续说,我想要听。”
朱玉姐讲道。
彩蛾又激奋起来,说:
“是!婢女还听闻,将军府外还是要摆一日流水席呢!淮阳城内外的平头百姓,全都可以来吃席,听闻还发了好多喜糖喜饼,不知多少人来夺呢,还有咱这个院落……”
听见了彩蛾的话,喜帕之下,朱玉姐的颜面上浮现一缕微笑,她悄摸摸地揭起一点喜帕,瞧了瞧屋子,果真布置地非常用心,比之她先前设想的状况,要好太多了。
会有这般的婚礼,她亦不枉此生。
她的心头最终一缕焦虑、失落还有慌张,也逐渐消逝了。
……
由于燕将军收妾氏,将军府的仆从全都行动起。
不仅是仆从,还有非常多小兵小将们也全都随着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