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楚楚出了系统空间,摇了下床头上的铃铛,紧接着染冬等人便捧着她今天你要穿的衣裳鞋袜走入,侍候她穿衣裳。
燕楚楚瞧了染冬一眼,看她又还原了往日不起眼的妆扮,不禁诡异地问说:
“你咋不穿昨日那满身啦?”
染冬身子微不可查地瑟索了下,垂着头含笑说:
“昨日是将军收妾的大喜日子,婢女只是应景妆扮地鲜亮些许罢了,今天自然就不用了。”
燕楚楚把她的反应看在眼中。
心头不是没有疑心,仅是,她既然换回,只恐先前有啥想法,如今也熄了心思,燕楚楚便不想再作计较。
且倒是冬霏,打败地且倒是比染冬昨日更为出格,看上去真真是鹤立鸡群。
要说她没啥心思,她可不信。
燕楚楚对染冬说:
“我昨日不是讲了,你们这个年纪,便要好生妆扮,否则,岂非浪费了你们的大好年华。
便要像冬霏一样才好呢,我盯着也养眼。”
染冬听言,紧崩地身子轻轻搁下,一边侍候燕楚楚穿衣裳,一边笑曰:
“夫人讲的是!不过,我们做丫环的,拾掇地那样精美做甚?还妨碍我们做事儿。
等之后有契机出门了,再好生妆扮不迟。”
“此言差矣。”
燕楚楚讲道,“你们妆扮给我瞧不就的了。”
“夫人讲的是,婢女就是这样想的。”
冬霏夺先答复道。
她且倒是没有染冬那样谨慎当心,性情比较活泼一点,听见燕楚楚的话,忙不迭地点头。
燕楚楚讲的全都是真心话,她是真真不反对丫环们妆扮地漂好看亮的。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只须不起什么不应当有的小心眼儿便成。
她觉的还是要好生敲打一下这几个丫环的。
她可不期望身旁之人,全都看着海明妾氏的位置。
那会要她感觉非常恶心。
她亦不可能会给海明塞人。
自然,她也理解她们的作法,非常多全都是逼不的已。
想要想要人安分,少不的要给她们部署安排一个好前程了,要她们看见期盼。
没成亲的小将军、头子那样多,前途全都不算小,嫁哪个不行?
倘若她们非要看着海明,一心想着攀附高枝,那便不要怨她不客气了。
燕楚楚今天梳了个倭坠髻,两点金饰点坠其间,戴了一对宫灯形的金耳环。
淡扫青眉,轻涂口脂,整个人霎时便亮丽起。
燕楚楚没有穿丫环捧过来的那身老气横秋的衣裳,而是另外找寻了一套鲜亮一点的衣服出来。
此刻,她上身着了一件鹅黄绣牡丹窄袖交领袄,下边系了一条淡青百叠裙子,上边绣着对称的图案,外边套了件橙色对襟褙子。
看上去不仅年青了,还多了二分贵气。
“夫人可真好看!”
染冬在燕楚楚后边拿着镜子,要燕楚楚照了下发鬓,由衷地赞叹道。
如果不是早知道燕楚楚的身份儿,她们真真不敢相信,她已有了一个这样大的儿子了。
燕楚楚抿唇一笑,没有讲话,她今天无非是略微妆扮了下罢了。
仅是,她这一笑,酒窝又显现出来,反而是又年青了几岁。
便好像她自己讲的,乘着年青时,不好生妆扮一通,老了想好生妆扮,也没有那份心思了。
先前,她嫌自己表面太年青,怕人不信自个儿是海明的母亲,压制不住这个身份儿,因此,老是往老了妆扮,如今想一下,反而是没有必要。
横竖,海明是她的儿子,是不争的实际状况。
谁也改变不了。
燕楚楚才梳妆完毕,燕令和便过来请安了,而后陪燕楚楚用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