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的真心,有时,并非那样值钱的东西。
有一些人不当一回事儿,它就一文不值。
燕楚楚瞧得出来,海明是从不是那些把情情爱爱放心头之人。
“既然这样,那娘亲便多宠宠儿子,儿子肯定非常快便恢复过来的。”
燕海明像小时候那般讲道,很有一些发嗲撒娇的意思。
“好的很,那你不要嫌娘亲烦便成。”
对于海明的亲昵,燕楚楚还是非常噶性的。
虽然他这样大块头,撒起娇来有一些可笑。
一点亦不像小时候那样惹人心痛,可究竟是她养大的小孩儿,不管长多大,在她眼中,他全都是当年那个小孩儿。
“儿子嫌谁亦不会嫌恶母亲。
不是有句话叫作,儿不嫌娘亲丑么?”
燕海明笑曰。
燕楚楚听言,眼一瞠,佯装忿怒地说:
“啥?你居然敢嫌娘亲丑?娘亲长的非常丑么?”
真真是嫌皮痒了。
“母亲饶命,儿子说错话了。”
燕海明自知失言,拍母亲马屁拍到了马腿上了,连连告饶说:
“在儿子眼中,母亲是绝世大佳人,最年青,顶好看了,谁全都比不上。”
“恩,这还差不离。”
燕楚楚满意地讲道。
讲到这儿,燕海明突然记起一件事儿来,不禁眉角一蹙,表情也冷下。
“咋啦?”
燕楚楚敏感地觉察到了他的情绪改变,赶忙问。
“娘亲,洪家的事儿,我已知晓。”
燕海明深抽一口气儿,压制下心头的怒火讲道,“我没料到,他们居然会这样大胆,居然敢欺到娘亲脑袋上来,要娘亲受惊了,是儿子的失察。”
如果不是他起先看在甄家的颜面上,留下了洪家,纵容他们至此,何至于发生这类事儿。
除却怒不可遏以外,还有自责跟懊悔,心头升起一缕强烈的噬血的**,实在恨不的径直把洪家给灭了门。
很遗憾,他还是要留意影响的。
如今,他还未到一手遮天的境地,要真觉得此事儿,灭了洪家满门儿,必会有人觉的他过于噬杀跟狠辣,这不是王者的风范。
尤其是,洪家的大公子还在军中为他卖命效力,总不可以太要人心寒。
当了皇上以后,咋做都行。
可是如今,还须要忍耐。
只是,杀掉一个洪山给母亲出气,反而是不算啥。
他罪有应的。
母亲遭到了侮辱,他心头比谁全都恨,可他却觉的非常对不住母亲。
燕楚楚见他自责不已,抬臂拍着他的肩头,安慰他说:
“这哪可以怨你呢?别啥事儿都往自己
事儿都往自己身上揽。
再者说,他不是已遭到惩罚了么?”
燕海明面色依然不大好看。
那一点惩罚算的了啥?
他不仅是恨上了洪家,连甄家都给恨上了。
尤其是那个多事儿的潘太太。
他对白氏,自来全都没啥好印象。
对于甄玉容这个前一生的皇后,亦不免迁怒了些许。
如果不是寻思到前一生几十年相濡以沫的情意,他真真想换了她。
即便这样,他对甄玉容的印象,也大不如前了。
“明日就斩了他的狗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