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阿榕跟彩蛾也全都非常为难,她们也无法寻思出啥好法子呀。
终究,还是彩蛾试着说:
“否则,小姐去求求将军。
如果将军肯为小姐向夫人讨药,抑或同意为小姐多停留两日,夫人势必也会答应的。”
“对!”
朱玉姐停下了哭音,眼一亮,颜面上浮露出二分欣悦来,呐呐讲道,“我咋忘掉了这事儿了。
只须将军点头,便是燕姨反对也没有用,究竟将军的命令才是最关键的。”
“彩蛾,你比阿榕机敏,便去前边院落瞧着点,等将军回来啦,便告诉将军我病了,请将军过来瞧瞧我。”
朱玉姐赶忙吩咐道。
“诶!”
彩蛾清亮地应了声,便赶紧仓促地出去了。
她们作为朱玉姐的丫环,和她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自然而然是期冀朱玉姐越发好的,对她自然而然也分外尽心。
如果给留下来,小姐还有啥前途可言?
见彩蛾离开了,朱玉姐才大放了一口气儿,又缓慢地躺下。
见着阿榕还在恭恭顺顺地跪在地下,朱玉姐眼中闪动过一缕嫌恶跟不喜,如果不是她笨,连话全都不会说,她又咋会给燕姨身旁的丫环数落?
很遗憾,她身旁除却这俩丫环外,也没有啥可用之人,不然,她早便把赶走了。
“你去院落中跪一个时辰。”
朱玉姐讲道。
“是,小姐。”
阿榕听了以后,向她磕了个头,便起身去外边罚跪了。
日落时分,燕海明果真过来啦。
“将军,你来啦?”
朱玉姐见他来啦,心头惊喜无比,海明究竟还是着重自个儿的,说话间,便趔趄挣扎着想要起身。
燕海明见她满面病容,轻轻蹙了下眉角,亦不向前走,只站在两步以外,淡漠地说:
“既然病了,便好生躺着。”
他前一生做皇上时的那一些妃妾,哪个病了,全都不敢往他身旁凑,免的过了病气给他。
他本人亦有这等忌讳。
这一回过来,也并非多着重她,而是听那丫环说她病的非常严重,怕耽搁了行程,他总要瞧瞧状况。
况且,娘亲还曾要他多照料她一二。
“将军,贱妾身子还好。”
朱玉姐却当是她是关切自己,心头像是吃了蜜一样甜,腮颊上也升起二分红晕来,她披着外衣坐起身来,红着脸说:
“玉姐这一回特意请将军过来,实际上是有一件事儿相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