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福也晓得事儿的严重性,赶忙点了下头,仓促地下去了。
甄玉容深呼吸了好几下,才逐渐安静下来。
霍府,偏僻的小院中,霍子姗的面色有一些难看。
她跟前站着一个黑衣大汉,高高壮壮的神色,好像一座山峰一般,矗立在她跟前,极富压迫感。
他便是魏玉润的十二铁骑之一——铜山。
“你们家主子既然把你指派给你我,便是要你为我所用,我的命令,你敢不听?”
霍子姗忿怒地问。
铜山面无神情地说:
“公子只是说要我们保护你,可没说要我们听你命令行事儿。”
“那还不是一样?”
霍子姗有一些抓狂。
“自然不同。”
铜山道。
“我们只会在保护你时才会出手,其他的压根不必管。
你先前的举动就不讲了,我们权当陪着你胡闹,可是,你这一回要我们去监视大将军府跟兵营,那是决对不行的。
你当是大将军府便跟霍府一般,是我们想进便可以进的么?我劝你也不要去蹚那趟浑水了,不然,届时你咋死的全都不知道。”
“谁要你们去监视大将军府跟兵营啦?我仅是要你们去监视燕太君。”
霍子姗拨高了声响讲道,没料到他们居然在关键时候退缩。
真真是一帮胆小鬼。
“都一样!”
铜山阴沉着脸道。
见铜山再三回绝自己,霍子姗显而易见给气的不轻。
虽然她仅仅是魏玉润手底下的一个参谋,然却在她眼中,她和魏玉润在地位上实际上是平等的,决对不会当是自个儿低人一等。
因此,她面对魏玉润的那一些手下时,也总是作出一副居高临下的姿态来。
当魏玉润把铜山等人派过来保护她时,她非常容易就接遭了,而且非常不见外地把他们当成了自个儿的仆从来使唤,嘱咐他们办事儿时,也一副命令的语气。
这令铜山等人非常不快,同样是魏三少的属下,乃至,霍子姗还是后来的,凭啥对他们颐指气使的?如果不是看在自家公子的颜面上,霍子姗又是个女流之辈,他们早翻脸了。
这样也便罢了,只须他们多忍一忍便成了。
岂知,这霍子姗这样胡闹,居然派他们去监视燕太君,这岂非老寿星上吊,嫌命长啦?
他自然不会允准她拿着自家弟兄的性命来说笑,这才严词回绝了她。
霍子姗却不明白铜山等人的想法,亦不想明白,她只晓得他们不听自个儿的命令,是个贪生怕死的废柴,压根不堪大用。
她乃至决意,等回去以后,铁定会在魏玉润跟前好生地告他们一状的。
然却如今,面对不听话的“下属”,她却是没有分毫法子,到底,她手底下没啥人,她也须要他们的保护,只可以恨恨地说:
“你们坏了我的大事儿!”
讲完,便转脸进房生闷气去了。
对于她的指责,铜山压根不痛不痒。
一招手,隐匿在暗处之人,全都悄摸摸退下,他自个儿也隐到了下处。
虽然不会陪着霍子姗胡闹,可是,公子吩咐下来的任务,他还是会严格执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