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她,亦是为煦儿。
唯有她活的好生的,煦儿才有未来。
她要令大将军跟婆母看见她的悔过之意。
唯有他们谅解了自个儿的,她的声誉才会恢复。
实际上,她心头是真真的非常懊悔的。
悔不应当在这羽翼未丰时对上太君。
实际上这不是她的本意。
仅是因缘巧合,再加之嫁过来后,一直顺风顺水的,自恃有了些许资本,心气便高了,太君敲打她时,便没能忍住,在大将军跟前,透露了一缕对太君的不满,又急于利用燕良女的事儿,拉回夫君的心。
没料到,一步错,步步错。
以至于落的这样下场。
好在,她还有儿子。
大将军非常重视煦儿,即便是为他,亦不会真真的休了她。
她还有翻盘的契机。
对于煦
对于煦儿给抱养给婆母,事儿到现在,她也只可以接受。
由于她已没了和大将军谈条件的筹码,更加没有和婆母作对的底气,她只可以作小伏低,征询谅解。
寻思到这儿,甄玉容抄写《二十四孝》时的神情,愈发虔诚了。
要知道,婆母派遣来之人,便在一边虎视眈眈地看着她呢!她一点都马虎不的。
燕楚楚用过午餐以后,随手取过甄玉容抄写的孝顺翻了翻,便扔到一边,要人给烧了,颜面上浮露出二分不以为意。
“这甄氏,还是没一缕悔改之心。”
燕楚楚说话间,“她大约只懊悔过早爆露了自个儿吧!”
染冬给燕楚楚奉看茶来。
侍立一边的洛黛丽先一步接过来,二手奉给燕楚楚,歪了歪嘴儿,鄙薄地说:
“这人性情已定,满肚儿中算计,压根纠正不过来啦。”
对于甄玉容,她可没一点敬畏之心,她眼中唯有自家头领。
更加不要说她还欺到头领头上来啦。
甄玉容捱的那五个耳刮子,便是她动的手掌。
即便之后给她记恨报复,她也认了。
她最看不上她那副假惺惺的样子了。
燕楚楚端起茶盏,说:
“我也未寻思过改变她,只须她之后老实一点,算计我时,知道有所顾忌便可以了,免的她把我当成纸老虎,还当是只是盯着吓人呢!”
她的要求,真真的不高。
撕破脸就撕破脸吧,她懒的再给她搞什么婆媳合睦了。
俩人正讲话时,樱儿突然进来说:
“启禀太君,夫人的义妹,甄娘子来啦,如今恰在大堂,吵着要见夫人呢?”
燕楚楚听言,轻轻蹙起了眉角,说:
“甄氏恰在关禁闭,谁全都不准见。
就她一个人么?”
“是的,便她一个人,连丫环下人全都未带。”
樱儿讲道。
燕楚楚沉吟了下,寻思到甄金珠的性情,又说:
“她必是偷摸遛出来的,径直派遣人送她回去。”
哪知道她才讲完,便听见外边有人吵闹,隐约有甄金珠的声响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