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太太气忿地讲道,“是朱氏不争气,我们好容易才把她搞回来,结果,她才回来几日呀,便给送至母家去了,我们咋有脸再和朱家谈这事儿。
要怨,只可以怨我们错估了情势,高瞧了这朱氏。”
甄史明懊悔至极,说:
“谁知到这朱氏这样没用呢!早知道,我们便不费这个气力了,还为她开罪了燕府,着实是太不划算了。”
讲到这儿,甄史明突然蹙了蹙眉角,说:
“你说,会否是我们先前的举动,逗得燕大将军生气忿怒,他才这样急切着令玉容‘病逝’,以此来警告我们呢?”
一听此话,潘太太立冯便不哭了,整个人全都有一些呆愣的。
“不至于吧?!”
倘要真真是这般的话,害死玉容的,岂不就是成了他们啦?
“玉容,我的好闺女,是我们对不住你呀……”怔了半日后,潘太太又哭起。
甄史明心头的内疚,几近要把他给淹没了,难看至极。
“不行,这事儿,不可以便这样算了。”
甄史明想了半日,愈发觉的不甘愿,他是不敢对燕家咋样,可对朱家,却不必有太多顾忌。
甄家即便落魄,甄家的门庭也是比朱家要高。
要不是为朱氏,他们甄家何至于沦落至此,连大将军府的正门都进不去了,更加不要说,还为朱氏葬送了玉容的性命。
这事儿,他们必要的记到朱家头上。
“那你想咋办?”
潘太太泪眼婆娑地问。
“我的去找朱家,起码要要他们承我们的情,玉容不可以白白死啦。”
甄史明讲道。
潘太太先是一惊,随其后有一些灰心失望地说:
“找朱家有啥用?没看见朱家都自身难保了么?你莫非不知道朱氏已给贬为姬妾了么?前几日,燕家连朱家送去的仆从全都送回来啦,要朱家非常没脸呢!”
“那又怎样?”
甄史明板着脸讲道,“起码他家的闺女还未死呢!如果不是我们,他们女儿如今还在淮阳吃西北风呢!哪儿有如今的好日子?他们的感谢我们。”
“太爷的意思是,咱要和朱家合作么?”
潘太太问。
甄史明点了下头,说:
“朱家如今蒸蒸日上的,区区一个朱氏,也影响不到朱家,和朱家交好总没错。
再者说,这亦是他们欠我们的。
现在玉容死啦,我们甄家再无倚靠,也只可以另找后台了。”
“不是还有小吴氏么?”
潘太太非常不乐意降低身分和朱家结交。
甄史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