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楚楚便把这个疑问,压到了心头。
没多长,庾小怜等人便来请安了,陪她玩笑了片刻,由于煦儿刚好醒啦,燕楚楚便要人把煦儿抱出来,要大家伙儿瞧了瞧。
小煦儿正值最可爱时,实在要人讨厌不起来,尤其是朱迎春,她现在也怀着身孕,恰是母性大发时,见了小孩儿,便挪不开眼,恨不的径直夺过去抱到自个儿怀抱中。
可是,小孩儿容易出事儿,又是嫡长子,身分敏感,即便她再眼馋,也只可以眼巴巴地盯着,如果出了啥事儿,谁也承担不起。
其他人亦是这样,全都只是令奶妈抱着,自个儿瞧了瞧,夸了几句,并未有真有人去抱他。
庾小怜跟闵娇芸,全都不免有一些艳羡,身为女子,又岂会不想要一个自个儿的小孩儿呢?
燕楚楚也看得出了她们的顾忌,非常快要人把小孩儿抱下去喂奶了。
这几回请安,闵娇芸好几回都欲言又止,好像想要对燕楚楚说啥,很遗憾,每回她想要张口时,又退缩了,每回全都是郁郁而归。
这一回亦是一般,直至离开,她全都未能讲出口。
她们走了以后,屋子中立马静谧下,变的有些空落落的。
燕楚楚叹了口气儿,一人缄默吃完了晚餐。
海明走啦,这个家就变的宁静起来,即便那一些妾氏,也全都跟乐融融的,整个家中都风平浪静的很。
燕楚楚之因此没免了庾小怜等人的请安,亦是想要多点人气,起码也可以陪自己说讲话。
在外忙活着时还好一些,回至家后,却连个能讲话的人全都没了。
用过晚餐后,燕楚楚又照常练了片刻字,便早早歇下了。
隔天,又是和往先一般,去兵营炼兵,视察作坊,还有某栽植的地瓜、青蔬等物,而后,留守在广郡府的曾弼时又和她汇报了下关于部队、民生、粮钱等各方面的状况。
这亦是海明的要求,同时他也要曾弼时有啥无法处置的事儿,可以征询一个燕楚楚的意思,隔三差五地和燕楚楚汇报一回状况。
曾弼时对此,并未有啥异议,严格执行海明的命令。
再者说,他也晓得,太君不可以等闲视之,对她一直非常敬重,不会由于她是个女子,便看低了她,再者说,非常多地方,譬如兵器局制造的火药兵器,还有那一些农作物等等,确实都须要太君的指点。
且倒是燕海明后来从各方豪强那儿拉拢过来的参谋,对此很有一些微词。
倒不是他们和燕楚楚有过节,也仅是纯真真的觉的这类事儿,不应当女人插手,对女人有所偏见罢了。
好在,这类声响并不多,他们见不管是留守的兵将还是参谋,几近全都不在乎,好像还习当是常,也只可以把不满压到心头。
这一日回来,又到了傍晚,燕楚楚有些累了,庾小怜等人过来请安时,便见也未见,径直要人回去了,她着实没精气神儿应对她们了。
用过晚餐,燕楚楚坐在罗汉榻上,便着灯光想着再看会子书。
此时,有人进来,把一盏茶搁她脸前的火床桌面上。
燕楚楚当是是染冬,挥了下手,才要要她下去,忽然觉察到不对,陡然抬首,却发觉给她看茶的人居然是瞿六,先是惊诧,随其后就戒备起,她作出提防姿态,蹙眉问说:
“咋是你?你是咋进来的?”
瞿六把食指搁唇边,“嘘”了声,又瞧了瞧外边,轻声说:
“轻声点,我好容易才找寻到契机接近你,给人发觉,可是就前功尽弃了。”
“门边守兵的那一些人呢?”
燕楚楚问。
瞿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