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海明对甄家可谓知之甚深,他们无非是想要卖朱家一个好,想着要朱家替甄家求情罢了。
听见燕楚楚说,甄家为脱罪,还把责任都推卸到了甄玉容的脑袋上,更加给甄家的无耻给气笑了。
自然,甄氏定然亦不无辜便是了。
只须不宣布甄氏的死讯,甄家只怕就永远不会消停,乃至一直以燕家的姻亲身居。
兴许,是应当宣布甄氏病逝时了。
仅是,他目前不想再娶妇,也没那个时间,这亦不是啥大事儿,用个籍口便可以拖延个一二年,等打出个结果,再娶妇不迟。
燕海明把自个儿意思和燕楚楚讲了一通,燕楚楚
一通,燕楚楚一想,说:
“你依照你的意思去办罢!我没意见。
仅是,海明,你之后还是要再娶的么?”
“自然了,”燕海明惊异地讲道,“儿子总不可以当一生鳏夫!”
在这个年代,倘若妻子死啦,即便家里有上百个妾氏,在外人眼中,那亦是鳏夫。
仅是上一生,在甄玉容病死以后,燕海明确实没再立后。
遗憾的是,这一世的状况,面前一生不一样。
燕楚楚点了下头,叹说:
“实际上庾氏亦不错,如果晚点要她进门便好啦。”
谁全都晓得,妾氏是不可以抚正的。
即便庾氏是良妾氏,也一般不可以抚正。
因此,燕楚楚才会这样很遗憾。
燕海明且倒是有些惊异地说:
“原来娘亲居然这样着重庾氏么?”
“我便是觉的她尽职尽责,打从她进府,不知要我省了多少心,对我亦是恭顺有加,自来不阳奉阴违,擅专独断,我一直觉的,要她作妾氏,实在太委曲了。”
燕楚楚叹道。
燕海明一笑,说:
“庾氏能的娘亲这样评价,已是她天大的福分了。”
对于抚正庾氏,他还真真没寻思过。
他对她的定位,依然是前一生的庾皇贵妃。
燕楚楚摇了下头,亦不再者说一说她了。
她又记起另外一个和庾氏截然相反之人,说:
“那朱玉姐已给我撵回母家去了,她在淮阳闭门思过了这样长时间,却是没一点长进,反倒还变本加厉,我真真是有一些懊悔,要你纳了她了。”
燕海明对朱玉姐全不在乎,径直说:
“既然这样,那便要她在母家继续待着,不要要她回来啦,免的逗得母亲不快。”
燕楚楚笑着说:
“她究竟是你的妾氏,一直要她待在母家,像什么话!燕、朱二家亦有多年的交情,哪知道朱家是否会因而怨怼咱家?”
燕海明笑曰:
“娘亲多心了,朱家便是有情绪,亦是对朱氏去的,和我们何干?他们自己不会教导闺女,还非要嫁到咱家来,现在惹了祸给撵回去了,莫非他们还有理啦?本座不找他们的麻烦,他们便应当烧高香了,他们哪里还敢在我跟前叽叽歪歪?再者说,那朱大龙跟朱大明不是那样不明理之人。
不然,朱家亦不值的我继续重用了。”
燕楚楚含笑点头,亦不再继续这个话题。
海明的态度,确实要她非常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