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对于燕海明,要她有一些不甘愿,可她早便作好啦预备,为大帅的大业,为建立一个理想的国度,她可以付出所有,区区一副躯壳又算的了啥?
吴茵茵仿佛受惊一般,向后退了半步,随其后,她仓促向燕海明一福身,转脸便要往回走,好像想要进房。
然却,她的举动已勾起了燕海明的兴致,燕海明心头也决心要她侍候了,岂会容准她逃走?一把捉住了她的手腕儿,不快地说:
“你跑啥?”
“我……我……”吴茵茵好像遭到了非常大的惊悸,想着要挣开他的囚锢,却咋也无法挣开,险些急出了泪滴,咬着下唇,泫然欲泣地看着他,显的倔犟而又可怜,再加之她轻微微战抖的娇躯,愈发惹人怜爱。
对于怎样勾惹男人,吴茵茵是特地学过的,仅是,这亦是她头一回实践,可她一贯聪明,又会举一反三,对半推半就的戏码,压根就是无师自通。
燕海明见过的手腕儿多了,对于吴茵茵的作法跟打算,他心知肚明,仅是不想拆穿罢了,偶而玩点情趣亦不错的。
起码,他的心情比适才要好啦非常多。
“你想说啥?”
燕海明问。
吴茵茵却带着二分哭意,说:
“大将军,你不要这般,我……我不是……”
一副想要解释,却又不知怎样解释的样子。
她有意令燕海明误解,又怎样会在此刻讲出自个儿的身分呢?
可是,她又不想承担责任,给燕海明事儿后算账,只可以模糊其辞,万万不可以要他觉察到自个儿是存心的,只要他觉的这是个误解,她抵抗不的,不的已才从了他。
这样,她才可以全然脱身。
很遗憾,她并不明白燕海明的秉性。
燕海明对女子,全无怜香惜玉之情,便是觉的她有趣,亦是仿佛瞧一个玩意儿一般,不大喜欢那一些柔娇弱弱,只晓得哭哭啼啼的女子,现在,吴茵茵这一副样子,对他而言,一开始还有些兴致,如今却是有些过了头,要他有一些厌憎了。
——要他去哄女子,对娇弱的女子怜爱有加,下辈子亦不可能。
燕海明一贯有一些喜怒无常,此刻的表情又有些阴郁了,他放开了她的手掌,又从新端详了她一眼,说:
“你究竟是啥人?本座可不记的后宅中,有你这般之人。”
这半推半便作的过了,可是便要人觉的扫兴了。
他问了她几回,又没有不要她讲话,她独独支支吾吾答不上来,像是存心要人误解啥,这岂可不要人生疑?
燕海明的眼色变的锋锐起来。
吴茵茵一听此话,心知不好,燕海明并非那样好骗之人,仅是,此刻箭在弦上不的不发,契机难的,错过这一回,她之后怕是再也没契机,她可不可不可以认栽退缩,吴茵茵的心头也升起斗志。
吴茵茵赶忙用另一只手掌攥住自己给燕海明抓痛的手掌,轻轻后退了两步,脊背几近都倚在了门上,眼帘低垂,不敢看燕海明,整个身子在他锋锐的目光下瑟缩发抖,好像是给吓坏了。
她这般的表现,好像默认了燕海明适才的揣摩,同时也引起了燕海明的一缕兴致。
瞧她的妆扮,亦不像丫环,既然她并非他的妾氏,为啥又会住在东苑里呢?
她和芈氏住在同一个院落中,不可能不知道他来啦,独独她还在此时跑出来,咋看都像是特地堵他的,否则,三更儿半夜的,她跑出来作甚?特地出来吹凉风的么?
既是存心勾惹他的,又摆出这一副遭到侵犯的模样给谁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