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女人强悍起来,也可以要男人刮目相瞧,乃至和他们并驾齐驱,抑或令男人俯首称臣。
这对她造成了非常强悍的冲击。
虽然公爹麾下亦有一个岳桂英,可是,岳桂英倚然受制于人,听命于公爹,她又没咋见过她,感受并不强烈。
哪里像圣蓉军这支女人部队那样震撼!
如今听见婆母这样看待圣蓉军跟燕头领,她心头感到一阵阵恶心,这事儿就是对她们的侮辱。
她觉的自个儿兴许该是作些啥。
柴可唯却不像谢氏那样想,他心头的想法和他娘亲实在一模二样,一听此话,霎时慌了,问说:
“娘亲你这是啥意思?什么后娘亲?什么皇太子都未的作?父亲就我一个儿子,我不当皇太子,谁当皇太子?”
“好啦,你不要慌。
我仅是要你多重视一下这事儿,你安心,有娘亲在,谁也欺侮不了你。
你如今就替娘亲办一件事儿,去看着你父亲,不要要他勾三搭四的便好。”
贾氏见自己把儿子给吓着了,赶忙宽慰他道。
柴可唯这才安静下来,才要拍着心口保证,却听自个儿的妻子谢氏说:
“母亲,皇太子,贱妾觉的,皇上找燕头领,该是有要事儿要谈,如今令皇太子殿下过去,如果坏了皇上的大事儿咋办?”
“你住口!我和皇太子讲话,这儿哪儿有你讲话的份?”
贾氏立马沉下脸来怒斥道。
随之,她又冷呵一声,酸遛遛地说:
“什么大事儿?我瞧是好事儿罢!”
谢氏没有像先前那般缄默下去,反倒抬起眼帘,看向贾氏,鼓起勇气说:
“圣蓉军是我们的救命恩人,亦是整个大朱的恩人,没有圣蓉军,我们这一些人,只恐都难逃一死。
母亲这样说,岂非有一些太……太出格了一些?即便不记恩,亦不应当恩把仇报才是。”
贾氏给她一通话给堵住了嘴,她老脸通红,却讲不出一句来,只可以一手捂着心口,一指头着她,向柴可唯哭诉说:
“唯儿,你快管管你媳妇儿,她这是要气死我么?你问一下她,她这样说是啥意思,安的啥心?莫非我在她眼中,便是这类忘恩负义,恩把仇报之人么?人家都说落地的凤凰不如鸡,现在我这个落魄的皇后,亦不给人看在眼中了,连儿媳都敢指责我的不是……我真真是没脸活了……”
谢氏听闻指责,心头发慌,忙磕磕巴巴地辩解道,“不……母亲……儿媳不是这个意思……我仅是……只是觉的这般不妥,才出言提示,儿媳绝没有对母亲不敬的意思……”
她本即是个胆小的妇女,也已习惯了作一个三从四德,凡事儿都缄默退步的女子,讲出适才那通话已使尽了她全部的勇气,着实不敢的再和贾氏顶嘴了。
柴可唯却不听她的解释,早在谢氏驳斥时,他便已火气冲天了,此时更加气冲冲地说:
“真真是莫要脸的贱女子,亏我先前还觉的你是个贤妻,原来全都是装的。
像你这类女子,本皇太子压根不乐意多瞧一眼,等安顿下来,我第一件事儿就是休掉你!”
贾氏一听此话,颜面上浮露出一缕嘚瑟的笑意,她便知道,儿子何时全都会站在自己这边。
仅是,她虽然不满谢氏适才的举动,可是,却是没有换儿媳的打算,可不是全部人全都像谢氏这样听她的话,受她摆布,如果换了个厉害的,她就是哭也未处哭去。
“可唯,你略给她一点处罚便够了,休妻便太严重了,究竟是你父皇给你挑选的媳妇儿,总要给你父亲留点颜面。
你安心,待到了商县,我必定给你挑选几个身分高贵又美貌的妾氏补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