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头领……”宋学士等人一块叫道,很遗憾,对方便好像没听见一般,头亦不回的走了。
见燕楚楚真真的不计划理他们了,全部人全都忿怒地看向越老。
至于柴可唯,无非是个草包,越老的搭腔虫罢了,又是大朱的皇太子,众朝臣还不算迁怒他。
“越宰相,你做下的好事儿。”
宋学士瞠视着他,恼火地讲道,“如果大朱因而而灭国,全都是你的错。
我瞧你未来有啥颜面去见皇上?”
越老吹了下胡须,梗着颈子,强举止自个儿辩解说:
“我这亦是为大朱,我哪知道对方居然这样不遵守信用,还逃脱责任。
皇上之因此会死,本即是圣蓉军失责,莫非你们不是这样想的?如今事儿搞砸了,你们居然都怨起我来啦?”
讲完,他也觉的心虚站不住脚,又赶忙拉上柴可唯,老泪纵横地说:
“皇太子,小臣一片赤心全都是为大朱,为太子,你可必定要相信小臣。”
柴可唯好像还没反应过来,听见此话,他慢吞吞地看向越老,惊诧地问他说:
“越老,燕头领是……啥意思?她真真不计划继续保护……我们了么?”
“这……”越老霎时哑口无言,很有一些灰头土脸。
“你快说呀!”
柴可唯焦灼地问。
他即便再蠢,也晓得,没了圣蓉军的保护,他们压根不可能活着到达商县。
宋学士阴阳怪气地说:
“皇太子,燕头领给越宰相气走啦,向后全都不计划保护我们,你说一说我们应当咋办?”
越老汉忿怒地看向宋学士,才要驳斥,便听柴可唯阴寒的说:
“岳丈大人,这是真真的么?”
越老先是垂下了头,随其后,又抬眼起来,斩钉截铁地说:
“皇太子安心,燕头领只是说气话罢了,她必然不会真真的舍弃我们不管?况且,此处离商县已不远了,对方不可能半途而废。
大不了,本相明日亲身去向燕头领赔罪,总有法子要她改变主意儿。”
对他而言,向一个女人垂头赔罪,对他而言,实在就是奇耻大辱。
况且,他还是大朱的宰相,他便不信,他亲身赔罪,对方会不同意。
柴可唯听了此话,面色才算好瞧了些,一直以来对越老的信任,要他相信了他的话,点了下头说:
“岳丈大人这样说,本皇太子便安心了。”
宋学士等人对望一眼,对越老的话全都不以为意。
可是,除此以外,如今还有啥法子呢?
有一些人已打算另寻出路了,吊死在大朱这棵已开始枯萎的大树干上,实在太不理性了。
“爹爹的丧事儿咋办?”
柴可唯寻思到死去的爹爹,又开始眼圈发红。
宋学士说:
“现在,只可以先抬着皇上的棺椁一块上路了。
待到商县,再隆重下葬。”
柴可唯一想,说:
“只可以这样了。”
燕楚楚在回去的道上,陆筱禾问说:
“头领,我们真真不保护他们了么?”
燕楚楚一笑,说:
“那你乐不乐意保护他们呢?”
陆筱禾立马面露嫌恶地说:
“自然不乐意,虽然我们保护他们亦是不要有用心,可是,对方实在太无耻了,有此下场,亦是罪有应的,卑职心头爽快的很。”
“那便对啦,实际上我亦不乐意。”
燕楚楚讲道,“如今完成了任务,我们自然不必再甩他们了。
仅是……”
“只是啥?”
陆筱禾问。
眼见自个儿的兵帐便在脸前,燕楚楚叹了口气儿,说:
“没啥,天太晚了,你去歇息吧,明日还是要早起呢!”
撵走陆筱禾以后,燕楚楚也入了兵帐,躺下歇息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