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柳元帅这个前车之鉴,宋元帅跟马元帅自然不会犯同样的错误,俩人对望一眼,全都用心地点了下头。
宋元帅是第二个出场,他拿起自个儿的金背砍山刀站到了校场正当中,用心地看向圣蓉军将帅所在的方位。
“这一局要我来罢!”
陆筱禾自动请缨道,她知道,孟秀英才是圣蓉军的底牌。
一旦她输了,还有孟秀英可以救场。
她对自个儿的能耐非常有自信,却也没到自大的境地,现在圣蓉军第一场的胜利,已引起了对方的重视,这一场,他们必然会竭尽全力,一场恶战在所未免。
在这类状况下,陆筱禾亦不敢说,自个儿必定可胜,乃至,她的胜算压根不大。
燕楚楚沉吟了下,却是一摇头,说:
“不,这一场令秀英上,这一回,我们要真刀真枪的和他们打一场,不要有任何的取巧,免的他们觉觉的我们胜之不武。”
讲完以后,她就看向孟秀英。
孟秀英自信一笑,伸出左手,捶了捶心口的位置,说:
“安心!”
燕楚楚浮露出一缕微笑,说:
“速战速决!我不期望把比斗拖到第三场。”
打完啦,也好要秋杏安心头去疗伤。
孟秀英明白她的言外之意,对她轻轻一颔首,转脸走至了校场中,拨出自己贴身携带的双剑,向宋元帅拱手说:
“宋元帅,开罪了。”
双剑和金背砍山刀的磕碰,火花儿四溅。
宋元帅刀法如山,凶猛开阔,沉练有余,灵敏不足。
孟秀英的剑法,灵敏多变,在不经意间中,取仇敌性命。
宋元帅好几回给她成功得逞,最终关头,才勉强躲过,不禁惊出满身凉汗。
宋元帅原先即没有小瞧对方,可是交手以后,他才发觉,自个儿还是小瞧了对方,起码对方分毫不比自己差,乃至几次三番地陷他于险境当中,他再不敢存有半分鄙薄,拼尽全力和对方周旋。
可是终究,他还是输了。
终究,他给人挑飞了兵器,剑尖抵住了嗓子。
他输的一败涂地,输的没一缕侥幸,完全然地输了。
他心头感到难堪的同时,却也服气。
对方虽然是女子,可一点亦不弱,不愧是圣蓉军的二号头领。
“承让了。”
孟秀英收起双剑以后,拱手讲道。
讲完,转脸就下了场,到圣蓉军头领面前复命。
宋元帅也活动了些许胳膊腿脚,拣起自个儿的兵器,感慨着回了自个儿的阵营。
虽然他输的连底裤都没啦,可谓是颜面无光,可他不像柳元帅那样挂不住脸,他坦然的很,愿赌服输,如今他是真真的对圣蓉军钦佩的紧。
燕楚楚看向曾弼时说:
“曾都督,如今我们已赢了两局,不须要再比下去了罢!”
曾弼时笑吟吟地说:
“自然不须要了,既然我们输了,也应当践诺。
柳元帅,既然这场比试是你提出来啦,你便代表全部将帅们,向圣蓉军道个歉罢!”
柳元帅面色还是有一些不好看,可其实,他对圣蓉军的看法,已发生了天翻地覆的改变,向她们赔不是,虽然丢人了下,可亦不是不行,男子汉大老爷们儿,便的拿的起搁放的下。
因而,他走向前来,想着圣蓉军拱手说:
“燕头领,还有圣蓉军诸位将帅们,我为自个儿之前对你们的鄙薄跟偏见,向你们赔不是,期盼你们可以谅解我们的无知跟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