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明奋力挣扎了非常久,手腕脚腕都给勒出了紫痕,喉咙也叫哑了,怕他咬到自己的丁舌儿,燕楚楚拿了块手巾塞在他嘴中。
逐渐的,海明奋力挣扎的举动越发小,好像是虚脱了。
拱起的身体慢慢放下,最终宁静的平躺大床上。
“姐……姐。”嘴被布塞着,海明的声响闷沉的,那对血气竖瞳定定的瞅着燕楚楚。
知道他有话要对自个儿说,燕楚楚忙把他嘴中的手巾拿掉。
“海明,好些了么。”燕楚楚蹲身不住的帮他擦抹汗渍。
“嗯,姐,海明好多了。”长长的鸦睫压弯了海明的眼,几丝湿透的刘海贴着海明秀气的脑门上,海明好像才从水中捞出一样,我见犹怜。
“姐,可以放开了。”海明瞅了眼那开关,示意燕楚楚可以开锁了。
燕楚楚点点头儿,起身打开了那开关。
只听喀喳几声,那一些锁全部缩回,床又恢复了之前的模样。
海明的手无力的撑着床,想坐起,燕楚楚忙坐在大床边抚他起来。
把枕头放到他的背面,燕楚楚抚着海明靠坐在大床头。
“姐,你在真好。”海明幸福的把脑袋靠燕楚楚肩膀上,虚白的脸笑意一直不曾退。
“傻海明。”燕楚楚抱海明的头,心痛不已经。
看海明受这样大的醉,燕楚楚又心痛又心酸,眼圈居然是红了。
“姐,我饿了。”海明的声响咝哑的厉害,一席话讲出来居然是有一些撒娇的意味儿。
“想吃什么,姐如今便下去给你作。”燕楚楚疼宠的一搓海明的短发,海明的发丝是天生的栗色,摸起来非常舒坦。
“姐作的海明都爱吃。”头发被燕楚楚搓的非常舒坦,海明恩了声,把脑袋继续往燕楚楚肩窝中挤,非常受用给她顺毛的感觉。
“那你先歇息一下,姐下去瞧瞧冰箱里有啥。”
“嗯。”
燕楚楚抚海明躺下,海明的面色虚白的没一丝血气,可是嘴角青涩的笑容一直没有退。
直至目送燕楚楚离开,海明一对眼还是不舍的收回目光。
捣腾了一夜,如今已是绫晨了,再过一会天便该亮了。
眨巴下眼,海明歇息了会,体能终究恢复了些,脸面上也终究有了丝的血气儿。
海明最后还是放不下心燕楚楚,下了床出了门。
站在走廊上,抚靠栏杆,海明远远的就看见了燕楚楚忙活的身形。
燕楚楚熬了稀粥,乘着熬粥的工夫,燕楚楚收拾了下客厅,把地下的碎玻璃掠了,顺就把桌子上凳子抚起。
冰箱被海明撞的凹进去了一大块,燕楚楚把可以用的东西分类搞好,不可以用的丢进垃圾桶。
工作的太用心,乃至燕楚楚没有留意到海明一直站在楼梯口瞅着自个儿。
终究把客厅收拾的差不离了,里面的粥也差不离熬好啦,燕楚楚仓促进了灶房,海明也随着下了楼。
燕楚楚正用汤匙搅动着粥,腰侧一紧,肩膀一重,海明喑哑的声响自耳畔传出:“姐,好饿。”
燕楚楚吓一大跳,立马缓过心神笑道:“不要急,一会便行了,你怎样下来了,出去坐下,不要累着了。”
“不,海明不想离开阿姐。”海明不依不饶,一对手仍然圈着燕楚楚。
“好,你等下,行即就行了。”海明才大病一场,连着声响都孱弱无比,燕楚楚也不忍心赶他了。
把米全部搅烂后,燕楚楚试了下,感觉差不离了,这才灭了煤气儿。
家里的灶房一瞧便没有用过,燕楚楚寻了半日都找不到一个碗。
适才这锅还充满了灰尘,燕楚楚洗了半日才洗干净,这米也是没开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