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惹恼了某人,秦溪自然要安抚。但对方却接受语言的安抚,所以只能靠行动。混合着淡淡香水味和花香的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浓浓的情念。沉而重的呼吸声随着寂静的风灌满了整个房间。好一番身体力行的安抚后,两人才相拥躺在床上。秦溪伏在他的胸膛上,望着餍足后满足而放松的他,“你有怀疑过我吗?”修长的手指饶有兴致地把玩着她披散开来的头发。听闻她的问话,黑眸一转,直直落在她的眼底。“我的态度还不够明确?”秦溪轻轻弯唇,抬手去摸他的脸,他的皮肤手感不错,紧致且柔滑,应该跟常年健身有关。“你刚出现的时候,我很惊讶,也有点惊慌,以为你来兴师问罪的。”以前只要是发生这种事,他几乎不会听自己解释,只认定自己所认定的。傅靳城明白她的意思,心底一震。伸手握住她的手,一个浅浅的吻落在了她的掌心。“抱歉,是我之前没做好。”秦溪微微一怔,眼底的甜意一圈圈化开。“不,你以前做得很好,只是我更喜欢现在的方式。”傅靳城眼睛微亮,抱着她的身体,将她送到自己的嘴边,俯身又亲了一口。秦溪很是欢喜,“这样,真好。”傅靳城眉眼温润,像是潋过水光,“嗯,是挺好的。而且,还可以更好。”秦溪不明所以,等被撩拨后才明白他的意思。倏地,红了脸。风声经过,不小心听见了这片欢歌,掩着声息偷偷绕行了。翌日。傅靳城表白秦溪的新闻登顶了所有新闻主版,不仅如此,之前秦溪被诬陷抄袭的新闻也一并出来了,只是这次不是抹黑她,而是用一波强有力的证据为她正名。还有人剪辑了爆假料的记者当众跟秦溪道歉的视频,以及傅靳城在台上对秦溪说心动的视频,一下子就洗白了秦溪。甚至热搜榜上还有人自发请求秦溪立刻答应傅靳城的追求,让两人再续前缘的呼声。这一波操作来得太突然,衔接得很巧妙,不仅洗白了秦溪,也让秦溪之前的后援粉丝人数暴涨,超过了所有明星登顶热冠。连带着金池的‘初见’系列也备受关注。不过,这些秦溪都暂时不知道。她醒来的时候,身边的人已经不在了,只留了一张字条,说等她回家。看着回家两个字,秦溪感觉到前所未有的温暖与满足。金池分部。金殊一大早得知这一系列新闻,十分意外,也十分惊喜。朱霖也看到了新闻,之前她不明白对方怎么会找上自己,但通过现在她隐约有些明白。这个秦溪,还真是有手段!“朱霖,秦溪来公司了吗?”听闻金殊的问话,朱霖立刻回神,“好像还没有。”金殊闻言,嘴角的笑意深了些,看来昨晚两个小年轻过得很不错。朱霖看不懂金殊脸上的笑,便问道:“金总,需要我打电话问一下吗?”“不用了。”朱霖想了想,还是把自己的疑惑说了出来,“金总,这次秦溪的新闻虽然给我们的‘初见’系列带来了热度,但是这样的曝光对于想走经典口碑的‘初见’却不一定是好效果,我觉得应该跟秦溪提个醒,不然大家习惯把秦溪跟我们捆绑在一起,万一下次是负面,那……”朱霖的意思,金殊很明白。对于秦溪,她是挺喜欢的,但是涉及公司利益,她还是慎重的。“秦溪到公司后,跟我说一声。”朱霖见自己的话有了作用,没有表露,点头道:“是。”走出金殊的办公室,她的手机就响了,是一个没有显示号码的来电。这是她故意隐藏的,以防手机丢失被人看了去。她脸色微变,走到一旁去接。“朱特助,是我。”朱霖:“宁小姐,昨晚的新闻是你的手笔吧。”那头的人轻笑了一声,“朱特助很聪明。”朱霖也跟着笑,“只是觉得宁小姐平白错过了一个机会,真是可惜了。”那头的笑声顿了一会儿,才继续道:“今天找朱特助不是来听你的教育的,是有事让朱特助做。”“宁小姐,如今秦溪风声正盛,连我们金总都要让她几分,这个时候再动她恐怕会引火烧身。”“是吗?”那头的人不以为意,“那朱特助的意思是,你也愿意被秦溪压着所以暂时不想出头了?”朱霖的脸色微变,语气立刻沉了,“没有人能压着我,以前没有现在更不可能有。”“那就好,我还以为朱特助是被秦溪吓到了,所以想打退堂鼓了。”机场。在宁默安的经纪人急匆匆登机时,楼下的机场出口却有一个隽秀的身影匆匆而来。现场。秦溪收拾好后,直接打车去了现场。本来是想去公司报个到的,但想着今天是最后一天拍摄,而且只剩下几个镜头了,应该上午能拍完,到时候自己说不定还能早点回家。想到这个,秦溪的心情就好得不得了。经过两天的相处,大家对秦溪都十分熟悉,加上她本身性格很好,做事认真,所以大家对她的印象都转好了。只是今天,秦溪去到现场发现大家对她的态度不一样了。以前是友好,但现在不仅友好还多了一丝热络。“秦溪,我看你每次收工的时候都有点腿麻,所以给你准备了一敲腿的,虽然有点麻烦但很好用。”“谢谢。”秦溪笑着收下。“秦溪,你先前让我准备的东西我都准备好了,你要亲自去检查一下吗?”秦溪看了一眼那些东西,好像是之前她要的,不过后来都解决了。可看对方那么热情,她也不好拒绝,便收下了,“不用了,麻烦你了。”“不麻烦不麻烦,以后有什么需要尽管告诉我。”见对方笑着走了,秦溪有些疑惑,难道是今天要收工了,所以大家都比较开心,想把之前遗留的问题都解决了?今天是拍最后几个镜头,宁默安持妆入场。但是刚拍了没几分钟,她的脸色就突然变了,捂着嘴就往回跑。导演突然被了晾,有些奇怪,“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