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这也能被破坏。宁墨安因为谁不好，连带着脾气都变的不好起来。望着她无精打采的样子，钱城薄唇轻启：“那你不能静音吗？”他觉得宁墨安就是个傻子，那么简单的办法不知道用。宁墨安倒是想，但是她有有所顾虑：“谁知道昨天晚上会不会有合适的合作商给我打电话，我要是没接到怎么办。”虽然她昨天晚上接到的都不满意，最后实在忍不住睡着了，但是还是抱有着一丝丝侥幸心理的。钱城用看傻子的眼神看着她：“真正想要跟你合作的人，绝对不会如此没有诚意的大半夜打电话给你。即便是有，他也应该先通过我，然后再来找你。”他直接了当的开口，打破了宁墨安心中的幻想。宁墨安愣了一下，困意瞬间被赶跑了。她喃喃自语道：“对啊！总裁，你说的有道理。”宁墨安的心里很是烦躁，昨天晚上她怎么就没想到这一点呢，白白浪费了睡觉时间，搞得自己现在浑身发酸。“废话！”钱城望着她痴傻的样子，心中很是无语。他觉得，宁墨安的脑子时好时坏，不知道哪会就短路了。这一次，宁墨安虽然被钱城给羞辱了一顿，但是她却并没有生气。宁墨安的心中有一个疑惑：“那总裁，你说他们为什么晚上给我打电话呢？”如果他们真的不想合作的话，应该连电话都不会打过来的吧。钱城目视着前方，一边平稳的开着车，一边开口说道：“因为他们想跳过我，跟你直接合作，这样就能节省一大部分钱了。”他将那些合作方的心思猜的一清二楚。钱城在商场上混了那么多年，若是连这点都不清楚，那干脆辞职退位算了。走正规的渠道，跟钱氏集团合作。钱氏集团的名声在外，肯定是要从中抽取提成的，一副作品的价格翻了至少原来的几十倍。而直接从宁墨安这边下手，对方便可以节省掉被抽走的这部分钱。钱城紧接着开口：“昨天他们给你打电话的意思，是不是想跟你直接合作，然后把给钱氏集团的那一部分，给你，这样你们就能共同盈利，还能赚的更多了。”此言一出，便引起了宁墨安的震惊。若不是宁墨安昨天一直呆在自己的房间里面，真的要怀疑钱城是不是当时就坐在她的身边旁听了。“总裁，你是不是在我房间里装了监控。”钱城也太神了吧，说出来的话跟那些合作方不差分毫。“宁墨安，把你脑子里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都给我踢出去。”钱城黑着脸开口，趁着红灯的间隙瞪了她一眼。“是是是。”宁墨安只不是想开个玩笑，活跃一下气氛，别让自己那么困，谁知道钱城竟然还生气了呢。她急忙闭上了嘴巴，不敢在开玩笑了。绿灯亮起。钱城重新发动了车子，淡淡的开口：“所以，你答应了吗？”他想知道宁墨安是如何选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