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看看,打开看看。”大家便纷纷道。
于是印着单数形式的“野猪”的箱子打开了,果然是只能炸掉一条猪蹄的普通地雷;而印着复数形式的“野猪”的箱子打开了,裏面满满的都是阔剑。只是……
“师长,你看,这上面的字也不一样了。”一个战士拿起一个阔剑,向乔伊斯喊道。
“我看看……”乔伊斯往阔剑地雷上看去,看到在地雷的正面上,印刷着这样一行字:“此面向猪!”
“同志们,大家都看到了,什么法国人卖了我们那都是谣言。相信这种话,那就真的要变成该被这东西炸一下的东西了。”乔伊斯大笑道。
“师长,既然这样,那为什么法国同志们要和英国人停战,而且还建议我们暂时也和英国人停战?”有人问道。
“因为无论是英国佬,还是法国同志,还是我们,都需要好好的修整一下。你们应该知道,法国同志们推翻了他们国内的暴君,建立了共和国。为此,在英国人的带领下,全欧洲的封建暴君们都团结起来,向我们的法国同志开战。想要再次将法国变成一个暴君统治的王国。
但是我们的法国同志却打败了他们。通过几年的战争,那些当初向法国开战的封建君王,一个个都被打败了。但是在法国那边,战争的规模要比我们这边大得多,法国同志的损失同样不小。你们看,今年我们不停的在反扫荡,一反就是好几个月的,种薯仔的时间都快没有了。法国同志们反围剿都反了好几年了,大家谁都不是铁打的不是,谁都要喘口气呀。”
大家听了便一起点头,并且一起想象法国同志们反了好几年的围剿,日子该有多艰苦。便也都认同,法国同志们是应该喘口气了。
“再说我们。英国人狠毒呀,这些年不是种薯仔的时候出来扫荡,就是快要收薯仔的时候出来扫荡。他们为的是啥?还不就是为了不让我们好好种薯仔,好饿死我们?今年种薯仔的时候,英国佬又来了这么一出,我们现在虽然把他们从根据地赶出去了,但是今年种薯仔的事情还是耽搁了不少。如果收获的时候,英国人再来捣个乱,咱们的日子也不好过。
然后再说英国佬。这次大扫荡,我们打死的英国佬比哪一次都多。他们也怕死的。他们之所以敢不停地扫荡我们,不就是觉得他们能封锁我们的海路,饿死我们吗?前些日子,在海上,我们的法国同志和英国人打了一仗,突破了英国人的封锁。他们知道封锁不住我们了,他们在其他地方又打了不少的败仗,他们一样喘不过气来了,所以他们也要停下来喘喘气。
同志们,这就是为什么我们、法国同志还有该死的英国佬,都需要停战的原因。现在的停战不是结束,只是中间的休息。大家都在利用这个休息,想要抢先喘过这口气来,然后把还没喘过气的那个打死。
所以同志们,停战不是休息,我们不能觉得停战了,就可以松一口气,就可以去睡觉了。拉塞尔会长说,我们要抓紧这个时间,恢复生产,让我们的薯仔长得多多的,让我们的仓库里的薯仔堆得满满的,多得一年两年都吃不完。那样就算是英国人喘过了那口气,再杀回来搞大扫荡,我们也不怕他们了。
但是,同志们,我们今年种下的薯仔,有很多已经被英国佬和黑皮狗破坏了。即使现在补种上,在收成上也不可能不受影响。如果就按照过去的方式,今年我们一亩地,能够收获的薯仔肯定比不上正常的时候。我们这口气这样喘,可喘不畅快呀。同志们,我们还得想法子,让这口气畅快起来。我们不但要挽回英国佬和那些黑皮狗给我们造成的损失,我们还要争取获得一个大丰收。这样我们才能抢先喘过气来,越变越强,最后打败英国佬,实现国家的独立。”
“师长,你说怎么办吧!”
“对对对,师长你说怎么办,我们就怎么办。”
士兵们纷纷说。
乔伊斯见大家这样的热情,便登上一个装复数形式的“高效农田野猪驱逐器”的板条箱,向大家说道:“联合会的同志在各个村子里都在发动老百姓重新补种庄稼,尽可能挽回损失。而且多开辟荒地,扩大种植面积,田间地头多管理,勤除草,勤看护,不要让老鼠呀,兔子呀,还有野猪什么的冒出来祸害了我们的薯仔。争取把损失补回来。
同志们,地方上的同志都非常努力,我们的老乡也都非常努力,他们如今都日夜睡在薯仔地裏面,玩命地干农活了。我们也不能就这么看着不是?所以,拉塞尔会长问我,‘我们师的同志们在军事训练之余,还有没有力气,自己动手,种一些薯仔,也给地方上的同志,给我们的老乡们减轻一点负担。’你们说,我是怎么回答的?”
“师长,你怎么说的?”战士们纷纷问道。
“我怎么说?这个时候难道我还能怂了?我当然是说:‘会长,我和我们的战士,以前都是种薯仔的,种薯仔才是我们的本行呀。要不是狗曰的英国佬,谁他妈的想整天打仗,不种薯仔?这事情没问题。因为我们师的小伙子,本来都是最好的农夫,论种薯仔,全世界就没人比得过我们师的。您等着看就好了,我们不但能种出够我们自己吃的薯仔,还能支援二师呢!’
会长就说:‘二师那边也说,他们种田肯定比我们强,到时候要支援我们。’你们说,咱们能让二师支援我们?咱们得让他们知道知道,为啥咱们是一师,他们是二师。你们说,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