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普罗旺斯短短数天,科尔宾不但见了路易三世,连带着约兰德的第二个儿子勒内也见到了,说起这第二个儿子,科尔宾都有些怀疑他是不是约兰德生出来的,路易还好,虽然人是颓废了一些,起码人长得是很帅的,可勒内,算了,科尔宾觉得这小孩整成那样估计也是他继承了他老子的基因多一些,连约兰德的逆天基因都改不过来。
说真的,瓦卢瓦家的人真不会选基因,人其实长得都不咋的,好歹卡佩王朝都出了三四个外号美男子的国王了,可是瓦卢瓦的查理六世勉强就算是一个不算太猥琐的大叔,儿子查理也就勉勉强强。
估计这也是约兰德不怎地带勒内到处乱走的原因,她这一漂亮老妈往那一戳,估计她儿子要承受的压力很大。
当然路易三世这四个王国的国王也就长得好看,说真的,路易已经废了,吃喝嫖赌五毒俱全,他会做的也就是享受,但这不妨碍科尔宾觉得路易人挺好的,当个朋友很不错,只是当个国王有些悬,估计这货是从小被约兰德宠的,有一个强势过头的老妈在,路易三世能做也就是享受。
如果让约兰德知道她儿子三天两头就要带科尔宾这情夫去逛妓院看波斯舞娘跳肚皮舞想看他去净化穆斯林女人的灵魂,也不知道她会怎么想,去到普罗旺斯第四天,还没开放到当众表演的科尔宾决定带上路易三世手下那帮安茹贵族、普罗旺斯贵族、那不勒斯贵族一起前往瓦朗斯城堡的国王大营。
路上,路易路过阿维农翁,他老妈不在,他神秘兮兮地说要带科尔宾见识大场面,科尔宾稀里糊涂地就跟着去了,结果他浪费了半天时间等在门口,一边感慨慈母多败儿呀,一边听着路易在修道院裏面跟一群修女鬼混。
反正不是科尔宾的儿子,科尔宾也懒得操心,不过他也越来越下定了从约兰德那里拿回儿子抚养权的决心。
返回到瓦朗斯,科尔宾首先要安排的是路易三世对贞德的觐见,安茹公爵路易三世是法兰西王国几乎匹敌勃艮第公爵的重要势力,更重要的是他是那不勒斯国王,他的肯定对贞德的王位是一剂不可或缺的强效催化剂。
为迎接这支安茹公爵率领的贵族联军,科尔宾先回瓦朗斯作出布置,让那里的军队列了一个很大的阵势,万数人,拱衞在国王四周,安茹公爵路易三世所要做的就是从这数万人中开辟的那条通道走过去,向他的国王致礼。
贞德紧张,路易三世也很紧张,远远地看到那么多人,他额头冒汗了。
科尔宾骑马去迎接路易,发现约兰德也来了,安茹一家现在可算是旗帜鲜明地站在新国王这边了。
科尔宾瞧了一眼路易,他身上穿的竟是黄金的盔铠,科尔宾左右看了一眼自己的那副有了不少伤痕的老骑士铠,再看了一眼约兰德,他说道:“到了战场上换一副坚固普通些的铠甲,还有,待会儿别让你的母亲丢脸!”
科尔宾策马靠近路易,示意他把盔头摘下来:“把那顶毡帽拿掉,那会让你看起来像是农夫,手里捧着头盔要比带着头盔更有气势,更舒服,现在跟我出发吧。”
数万人的肃穆令一向轻浮的路易很快收敛了他的嬉皮笑脸,约兰德要他怎么做也就怎么做了,不过他自己也很好奇,一个从山旮旯里钻出来的无名小女孩当上国王会不会跟小丑一样滑稽。
密密麻麻的万余人,旗帜迎风招展,天穹蔚蓝,王旗被拱衞在中心之处,非常壮观。
路易三世在被放眼看去的军队迷住了眼睛,他忽然也很想要一只这样的军队,而这也是他从获得了第一件骑士铠后从没有过的渴望,士兵列出好上千米的道路,科尔宾走在前方引路,安茹公爵和他母亲走在后面一些的地方,公爵的附庸跟着两人之后。
在那站台之前,科尔宾停下脚步,伸手示意安茹公爵和他母亲走上前去,觐见他们的国王。
仪式进行得很完美,虽说路易三世的几次发怔令贞德有些尴尬,不过都让约兰德补救回来,而且路易的发怔也情有可原。
想想看一个犹如童话般走出来的美丽小女孩精致无比,她戴着卡佩王朝贵重王冠,立在天穹雪白鸢尾花王旗下,哪怕穿着一件普通的铠具,可是浅蓝色的衣袍和金灿灿的秀发在光辉中随风拂动的样子,不论是圣女化的贞德还是国王化的贞德,两者本身就是个童话。
很多人想永远留住这一刻的记忆,而科尔宾则是想要用照相机、手机、录像机把这一切都录下来,可惜他们都办不到。
安茹家的封赏让科尔宾请求了下来,高级的将领都让科尔宾放了一个大假到普罗旺斯放松几天,让安茹公爵带他们去找找乐子,而科尔宾则能利用这段时间去弄清楚安茹公爵到底带了多少人,顺便看看他们的质量,并且对军队作出犒赏,有空的时候,科尔宾还写了几封信去给他母亲,据说她在维恩城做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