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骑士道征伐平推了阿曼涅克和弗瓦,让法兰西王南方格局彻底大变样,顺便引爆了伊利比亚半岛对卡斯蒂利亚王冠的争霸,这些都是一群爱要面子骑士们做出来的,科尔宾是最大的受益者。
第二次骑士道征伐剁了两个国王和一个王太子,结束英法百年纠缠不清的纠纷,顺道抢了佛兰德斯的一个城市,兰开斯特家族的子嗣在英吉利半岛为英格兰王位打个你死我活,一个平民女孩被推上王位,最后双方在教皇的主持下在都灵约架,二万打十三万。
谁说骑士阶级没落了!
骑士们总是由于热血而被击败,特别是法国出身的骑士,输了不止一次,可是他们依旧很彪悍,或者说好了伤疤忘了疼,不是吗!事实证明,好人怕坏人,坏人怕愣的,愣的怕傻的,骑士阶级总是喜欢出一群愣子,几乎全克大部分的人。
永不结束的第二次骑士道征伐战,那些在战场上被法兰西骑士骑马踹过很多次的意大利、德意志贵族一定对战场上惊恐逃跑的经历记忆犹新。
永不结束的战争,随时都有拉出一大票骑士来。
西欧打仗总需要一个借口,永不结束的骑士道战争,这就是继为上帝而战后,科尔宾处心积虑想出来的第二个开战借口!未来,只要谁不服法兰西,随时能够用第二次骑士道征伐战的名义拉起一片盟友。
科尔宾立于贞德之后,侧眼看着一脸陶醉在欢呼中的萝莉,他很欣慰。他做到了。因一时热血而一路错到底的,但他还是做到了。
贞德之后才有法国,她就是法兰西的灵魂,记忆里从教科书仅存片段一度让科尔宾费解,不过现在他明白了,贞德之前,有谁自称他们自己是法兰西人的?
很少。
当安茹人自称我是法兰西人,当诺曼底人认可自己是法兰西人,当皮卡第人觉得自己是属于法兰西,当香槟人也认同了他们是法兰西人而不是德意志人,只有法国这片土地上各个地区的人都自觉称呼自己为法兰西人的时候,法兰西民族才真正的是一个民族。
海潮般的欢呼,热诚且疯狂的呐喊,罗马,昔日的永恒之城,她的欢呼在科尔宾的引导中全部献给了法兰西的国王。
国王万岁,国王万岁……
贞德听到了,法兰西人献给法兰西王的欢呼。
不知怎么的,科尔宾忽然想起了圣经中记载的一句话,“我的国,不在地上,而在天上。”
法兰西人在罗马的呐喊正如战场上回荡在耳边萦绕不散的嘶吼,即便他们扯出返回法国,凡是参加到那天仪式的人仍能在这片土地上听到那一片只有山崩地裂才能媲美的呐喊,法国佬用数万各国农兵制造的心理阴影至少得一代人的努力才能消除。
不过那已经不关科尔宾的事了。
一万五千多法兰西人,将随他们的国王凯旋而归。
科尔宾留了下来。
对执政治理国王新生涯无比陌生的萝莉听说科尔宾不将跟着她返回法国很彷徨,很慌乱,就像迷路在森林里一般,没有一个引导者牵着她的手,她不知道该怎么走下去。
科尔宾不可能一辈子都陪伴在贞德左右,他将会有自己的家庭,也会有自己的生活,他不在的这段时间就当做是给贞德历练吧。国王嘛,只要不是弄得所有人都活不下去都会得到大部分人支持的。
瓦卢瓦王室要不是连续输了一百多年,几次决战被英格兰人消灭了大量的贵族,中间又让整个法国大大地出了一次血,在查理五世和纳瓦拉坏人查理争夺和随后收复法兰西领土期间又因为征税过多惹恼大量的农民中下级贵族,随后查理六世又脑残了那么多年,否则瓦卢瓦想要被推翻,很难很难。
花了一百多年才积累够推翻一个家族的怨气,不得不说,连续出了好几个横征暴敛国王的中世纪跟天朝比起来还真是一个坏统治者的美好统治时代。
因此科尔宾给予贞德的建议除了那几个基本的定策之外,能告诉她的就是多听多看少说少做。保持王者的神秘和严肃,不轻易發表任何意见,并且不要乱花钱用于建设教堂、给教会。
法兰西人如同暴风一般席卷而来,又像一阵暴风一般匆匆离去,除了一地的尸体、液体、私生子的种子,几乎神马都没留下。
顺带还卷走了科尔宾手头上掌握的法兰西王室全部财产,科尔宾又成了穷人一个了,幸好卖望远镜剩下的钱足够他去雇傭一支瑞士雇傭军不至于两手空空地参加危险的远征。
1426年秋之后,科尔宾在佛罗伦萨尽了一个月父亲的责任,带着约兰德和他儿子在意大利半岛在佛罗伦萨、米兰、罗马四处旅游。
科尔宾的奇特性癖是让约兰德苦恼的事,这段时间,她一直是提心吊胆的说,可是连续一个月下来直到科尔宾即将出征的那天,科尔宾都没提出那种羞人的要求。
人|妻并不是做那种事情,她是好奇为什么科尔宾不想做那种事,在最后一天的晚上,约兰德忍不住了:“你明天就要走了吧?”
科尔宾望着天花板嗯了一声。
“那要很长时间才回来呢。”
科尔宾点点头。
约兰德看着科尔宾若有所思的样子顿时恍然大悟,她猛地从躺着床上坐起来大叫道:“不许你去弄那些异教徒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