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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闵允其打开门的时候,还能看到后面叼着片面包的姜予礼的脸,孩子明显还没睡醒,脸上带着些困意——昨天闵允其睡下了他还没有睡,硬是把脑子里的一点灵感写出了一个demo,用于明年要发的mixtape里。
{困困姜上线,kiyo。}
{闭着眼睛还不忘了嚼面包,干饭人干饭魂。}
“嗯,来了。”郑浩锡把手里的咖啡放到哥哥手里,“给你们带的。”
闵允其接过咖啡,拍了拍弟弟的肩膀,然后又转头对着餐桌旁昏昏欲睡的姜予礼:“浩锡到了。”
“内…”姜予礼揉了揉眼睛,再睁开的时候就像是完整调整好了“营业状态”,看起来整个人都精神抖擞了。
{我在想是不是他累了以后,需要面对镜头的时候就这么勉强自己…}
{大抵都是这样的吧……他们。哎。}
两个哥哥看在眼里自然也是心疼的,只是工作是工作,这是他们早已刻在dna里的职业素养。
郑浩锡自然承担起司机的责任,让自家弟弟能在副驾驶多休息一会。
即使是在车上这种条件下,姜予礼的手依然握着车座的边缘,勉强把它当作是床边。
郑浩锡侧着头看了他一会,露出个柔软的笑意,近乎能把人溺毙在这片温柔里。
{阿伟死了,3gg杀我!}
{这谁顶得住啊tat。}
他没有着急发动车子,而是耐心地等待着。
直到睡了一小会回笼觉自动调节好的姜予礼有些茫然地睁开眼睛:“我们还没到吗,厚比哥?”
“嗯,快了,你再休息一会吧。”看出他已经彻底告别疲惫状态了,郑浩锡抬手揉了一把小孩的头发,把另外一杯咖啡放到他手里,“喝点吧。”车子平稳地开了出去。
若说组合里开车最稳的莫金烁珍和郑浩锡的“珍锡生命”组合莫属了,再加上郑浩锡的性格更为沉稳,他开车让人感到十分安心。
“内。”姜予礼眨了眨因为没有戴眼镜有些模糊的眼睛,才刚要说什么,郑浩锡的话头就接上了。
“你的眼镜在前面的盒子里。”
“内。”姜予礼打开前方的盒子拿出自己的眼镜戴上,“啊…”无论多少次,戴上眼镜一瞬间的清晰还是让他觉得心情不错。
毕竟什么都看不清的感觉真的很难受。
{啊!金丝边小姜!}
{这是什么高中生脸啊qwq。}
没有化妆头发柔顺垂着的姜予礼有些攻击性的棱角都变得柔软了起来,再配上他水汪汪的绿眸,活脱脱就是一个还在校园里的可爱学弟。
{等,等一下,这个眼镜,莫不是情侣款?}
出乎姜予礼的的预料,郑浩锡的车停在了旧宿舍的楼下。
如今这里除了家具已经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了,完全看不出曾经堆满了各种各样的生活用品和衣服,只留下墙上贴的照片、一块小黑板上走前大家写的加油寄语还在这里,哦,还有之前姜予礼成长期在墙上留下的身高标记。昔年八个少年窝在这间宿舍里,度过了漫长的时光。
{原来小孩也有过成长的烦恼啊kk。}
{我们小孩这属于大器晚成(doge脸)}
{好久没见到这个宿舍了,还有点…怀念?}
“我这几天总想着,第一次见你的样子。”他近来一直在做梦,而姜予礼是这些梦里的中心。
那么小小一个的人,站在那,没有他见过的那么多练习生一样,眼里是对未来的迷茫和忐忑,姜予礼的眼睛很亮,里面有着对自己的坚信,对大好未来的笃定。
就连他,也被着光点亮了一些。
他就像一盏灯、一团火、一颗星子,总在那里照亮着他前方的一片区域,没有很多,却一点一点地,随着他的步伐不断向前。
但同时,他又很矛盾,他能看出他身上的悲观,不是对于前路,是对于周遭的一切。
一个十二岁的孩子能有什么烦恼呢?一个十二岁,出生在罗马的孩子,能有什么烦恼呢?郑浩锡想不明白。
都说水瓶座其实是一个富有好奇心的星座,出生于水瓶座最后一天的郑浩锡其实也不例外,而人们常说往往好奇心恰是一段感情的起点。
只不过他天生的性格导致他的情绪不会过于外放,又有些天生的悲观,星星凡人伸手可以摘到吗?他时常这样想。
“第一次见我?”姜予礼的思绪似是也回到了那天,从顶点重新回到起点,付出了多年的事业又一次戛然而止,他想不明白,不明白为什么是自己,又什么时候能找到真正靠岸的港湾。
好在还不算太久。
让他遇到了哥哥们。
“虽然已经很久了,但好像就在昨天一样。”他摸了摸门边自己曾经贴上去的贴纸,不觉有些好笑,“不过哥,为什么带我来这里?”
“我把东西放在了这里,因为离下午要去的地方比较近。”有几摞纸箱就放在门边的位置,是一些牛奶、面包和糖。
“要去那里吗?”姜予礼一看到这些配置,就知道即将要去哪里,“那你等一下。”他掏出手机又在上面按了起来。
{要去什么地方?}
在姜予礼的帮助下,两个人把几个箱子成功搬到了车上,车子驶出市区,大概四十分钟,他们到达了目的地,一辆卡车早已停在了路边,看到有车来,司机连忙掐灭了烟,迎了上来。
“姜理事。”他把手伸了过来,又看了看姜予礼白净的手,似乎是有点不好意思,在身上擦了擦,又缩了回去,“您好,东西都在这里了,我帮您搬进去吧?”
“您好,我是姜予礼。”姜予礼伸出了右手与他握了握,“麻烦您了。”
“不麻烦,不麻烦。”
这个时候镜头才切到目的地的地名——首尔福利院。
因为没有提前知会过,所以敲过门后院长才一路小跑着出来开门了:“予礼,你怎么来了?”
姜氏每年在慈善活动上投入不知凡几,首尔福利院更是重点关注对象之一,是以全院上下每次迎接姜氏负责人都是十分用心。
不过姜予礼不一样,他一开始来到这里捂得严严实实,也没有报出自己的姓名,几次之后因为他隐形眼镜滑片不得不摘掉墨镜处理,过于标志的绿眸被认出来才“暴露了身份”。
他觉得本来就是来帮助这些孩子的,每次都要弄的很有仪式,又是欢迎、做手工礼品,又是表演节目的,反而是折腾那些孩子们。所以每次来他都要求所有人就把自己当成普普通通的义工,或是他们的朋友,姜予礼大抵天生是讨人喜欢的,小孩子又是懵懵懂懂的年纪,这个哥哥长得又好看,每次都会带来很多好吃的、好玩的,还会给他们唱很好听的歌,一来二去,在他忙碌的时候,孩子们还会经常问起老师或院长哥哥什么时候会来。
“你也来了。”院长看向一边抱着个纸箱子的郑浩锡,也微笑点头打招呼。
“内,您好。”郑浩锡领着卡车司机熟门熟路地进了院,一进门就被围了起来。
“浩锡哥哥!”一个小女孩拉着他的衣角,脑袋却不由自主地往门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