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把剑本身就有不可思议的力量,能驱逐魑魅魍魉!
我心思愈发坚定了:“无论是军哥,或是倪凰,他们都是知情者。相比于軍哥,我更相信倪凰,姑且按照她说的做,没有别的选择,总不能坐在这裏等死,这些东西,早晚还会来的。”
“原计划不变,去太原!”
我上前道:“找人,朱大军,哪个房间?”
我点了点头,今儿个一天我俩都没吃饭,只是在高速停车区整了盒泡面和矿泉水,现在饿的前胸贴后背,不是干活儿的时候。
姑且,就把它们当做这种东西来看。
这只脚留在家里,迟早是个祸害,不处理不行。
婷子几乎是想都没想,一把拽住了她哥的袖子:“哥,你们不能丢下我,这些东西太吓人了,你们要是走了,我可怎么办?”
大兵二话不说,一张红钞票拍在了桌上。
我也没太多的选择,祸是我和大兵两个人闯出来了,屁股也得我们自个儿擦。
说此一顿,我转而安慰婷子:“我们俩离开这阵子你去我家先待着,我的家人你认识,家大人多,那么多人在一起,想来那些东西也不敢往人堆里扎。”
小梅旅馆,就是军哥住的地方,血书上的地址就是这裏。
做完这些事,我和大兵就上路了,我是带着这把古剑走的,没法坐火车,和大兵打了个出租车直奔太原去了。
快咽气的小女孩?
“先整口东西吃。”
我和大兵一起长大,他撅撅屁股我就知道他心裏想什么了,思索片刻,他做不了的决定我干脆替他做了:“婷子不能去,她留在这裏比跟着我们安全。如果我没猜错,这一切都和那个坑有关系,咱俩下了坑,这些怪事也都是衝着咱俩来的,婷子没碰过不干净的事情,不至于成了目标,那些东西的针对性很强,否则,它们早漫无目的的大开杀戒了,这地方只会更乱!婷子只要离咱俩远点,应该不会有事。”
大兵面色古怪,推了推我的肩膀,道:“接下来我们怎么做?”
这裏很泥泞,也是条死胡同,排水不好,地面上全都是烂黑泥,行人的脚印和车辙印让地面凹凸不平,整个巷子里散发着难闻的气味,只有右侧有三家铺子,左右是卖大锅饭,中间是一家叫小梅旅馆的地儿。
说干就干,安顿好婷子以后,我和大兵两人稍稍收拾了下东西,他去把住在他家里的那个小姐打发走了,而我则抽个空拎着那只断脚给烧了。
说着,老板娘似乎想到了小女孩儿模样,打了个哆嗦,身上肥肉都随之狠狠颤抖了几下,然后她才说道:“我也早让他卷铺盖走人,可他不走,还又给了我一笔钱,写下了条子,说人死这儿不赖我,我也是看着他可怜这才让他住的。”
看他可怜?
我觉得,军哥这么丧心病狂,绝对跟这小女孩儿有关系。
在我的揣度里,恐怕是不死不休的局面才对,而且这种东西有着我们正常人无法想象的力量,飘忽诡异,怎么可能被婷子这种柔弱女孩子打一下子就跑呢?
我俩都是糙人,没那么多讲究,在旁边卖大锅饭的地方凑合了一口,一盆面几块钱,下肚以后舒服了许多,这才进了小梅旅馆。
没办法,我只能耐下性子翻来覆去的给她解释,婷子这才终于踏实了一些,颇为难的应了,就是比较担心我和大兵的安全。
此时,夜幕渐渐拉开,城中村许多小贩已经出摊,几乎是人挤人,我用布包着古剑背在背上,和大兵在人群中东挪西凑,好不容易挤进了一条污水巷子。
这裏是挨着迎泽公园的一个城中村,有很多外来人员,鱼龙混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