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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莫凡和周瑾回的一番争执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结果。

但温莫凡对于周瑾回的了解，她知道他肯定知道些什么。比如在自己提到这件事情和徐凌有关的时候，周瑾回的脸色明显就变了。

意外，吃惊，震慑。

就算他周瑾回再好的演技，也没有办法处理好自己下意识的微表情。

但温莫凡也同样清楚，她继续逼问下去，也不会有任何的收获。周瑾回甚至不愿意给她徐凌的联系方式，他只是一遍又一遍地警告她，离徐凌远一点，不要插手这件事情，很快徐晏知就会有消息了。

可温莫凡等不了，她一想到自己的那个梦也许就是真的。徐晏知真的受到了如此非人的折磨，她便一刻也等不下去。

倘若……倘若徐晏知真的死了怎么办？

温莫凡根本不敢往下细想，她的脑袋快要炸裂了，可如今她却一点事情都做不好。

出了周瑾回的公司后，温莫凡接到了姜染的电话。

“你来京城了？”

姜染忙了一天，没顾上看新闻，后来还是助理告诉她，温莫凡来京城，在机场被拍了。

姜染看了新闻报道，上面的配图，温莫凡格外憔悴，眼睛是红的，双目无神。她此时心情低落，神态也不大好。可偏偏就是这么一张图片，被网友们夸上了一天，说是仿佛看到了小说里描写的病态美人的模样。哪怕她素着脸，五官也是极为好看的，让人心生怜爱之心。

“嗯。”

温莫凡轻声应着姜染的话。

“你在哪儿？”

温莫凡说了自己的位置，姜染立马驱车赶了过来。

温莫凡在一旁的公园里坐下，等着姜染来接她。她此刻半分力气都没有，拖着沉重的躯壳，灵魂早已经飘散了。

她再次尝试拨打徐晏知的电话，依旧是无人接听的状态。

……

姜染赶到的时候，温莫凡正蜷缩在公园的一棵树下，埋着头，闷着脸在啜泣。姜染让身后的工作人员别跟着，自己朝温莫凡走了过去。

她看小姑娘的肩膀一颤一颤的，看上去哭得很伤心。

姜染动作很轻，在她旁边坐下。

她拍了拍温莫凡的后背，轻声宽慰她：“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温莫凡抬起头来看她，她已经哭成了一个泪人，眼睛又红又肿，因为哭得太投入，不住地打着颤，“姜姐……徐，徐晏知……他失踪了……”

温莫凡费力说完了这话，姜染的眉头皱成了一团。

她自然知道温莫凡和徐晏知关系亲近，此刻徐晏知失踪了，她心里肯定不好受。

“我先带你回家，你慢慢跟我说。”

早春的天气还有些凉，温莫凡身上穿的又单薄，此时的京城还是有些冷的，她怕温莫凡在外面坐久了感冒，便推下手头的工作，带她回家了。

回了家后，姜染给她煮了姜汤，安慰她好一会儿，才让她的眼泪止住了。

“跟我说说吧，到底是怎么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