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你之前放在抽屉里的文件，被……墨水不小心弄脏了，我怕你……怕你打我们，就悄悄从电脑上打印了一份，模仿了你的签字，又……又伪造了一个盖章。”

短短的一段话，莫昀青就不由自主地结巴了好几次。

他一边说，一边悄悄去看爸爸的眼神，那双让他害怕的眼睛里，迸射出奇怪的视线，连他也摸不清爸爸在想什么、等会又会怎么收拾他们。

“什么文件？这个文件？”莫岩锐三两步走回到书桌前，把越汉公司给郁锦枭的那份文件举起来，“这个？”

“应……应该是，”莫昀青结巴着点头，“有些字我不认识，但是我记得那个形状。”

莫岩锐盯着手里的文件，突然就没了声。

“真的是你们弄的？”郁锦枭抬手捏住郁崽崽的脸颊，“不许说谎，说谎的小盆友明天鼻子就会长长！到时候你就吃不了饭了！”

一听见吃不了饭，可给郁圆圆吓坏了。

她摸了摸小巧的鼻尖，小奶音开始着急：“圆圆……圆圆不说谎，圆圆就……就画了莫酥酥的名字，然后然后……印了那个红色的圈圈。”

郁锦枭思考了一下，那个所谓的“圈圈”，应该就是公司的印章吧。

“你怎么印的？”这下换沉默了很久的莫岩锐好奇了。

“圆圆就把红色的画笔涂在弄脏的纸纸上，描出那个图案，然后马上盖到画好名字的辣个纸纸上……”

郁圆圆说话的声音越说越小，哪怕不用抬头去看，她都能感觉到后脑勺拔凉拔凉。

那是她每次犯错的时候，拔拔盯着她时才会使用的“专用”目光。

“等等，真的是这样吗？”莫岩锐突然有些兴奋地摸出电话，“我要确定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