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技场。”
“哎呦,人家可舍不得让你上场,看你细皮嫩肉的,万一伤到了那真是天大的罪过。”
“不是我要上场,是我有一个宠物它要上场比赛。”
“别怪我没提醒你哦,斗技场上强者如云,生死有命,上去了再想下来可就难了。”
“放心吧,我有心理准备。”
“那好,回头我跟下人说一声,让他们带你登记,过两天就可以比赛了。”
“谢谢了。”
“举手之劳而已,谈什么谢。”
“事情说完了,咱们走吧。”
“走,前面还有好多好玩的地方呢。”
会客厅的后面连接着一间昏暗的房屋,推开门,赫然看到一件件古董。其中包括瓷器、瓦罐、鼎器、字画、刀、剑、斧等等,每一件都价值连城,摆放在显眼的位置上像是用来展示的。
虎姐道:“这里的奇珍异宝是我夫君生前收藏的,他死之后就一直没动过,原封不动的放着供客人观赏,它们可都是好东西哦,有些甚至是无价之宝。”
“说起你的夫君,他到底是怎么死的?”
“夫君犯了事,被官府抓了押送入帝都,死在路上。”
“原来如此。”白羽如果再深问一句便可知道虎姐的夫君令狐悬舟是被叶飞害死的,可惜他没有深问,错过了一个得知叶飞讯息的绝佳机会。
白羽出身名门,饱读诗书,对古玩字画有很深的了解,随便看看,摆放在明面上的古玩都是历史悠久的真东西,估计字画也一定价值连城。
白羽的目光停留在一件鼎器的上面,他的天启之眼看得清楚,这鼎器之上从内而外散发出紫色的光,显得妖异。
“这是什么东西。”白羽产生了好奇心。
一般来说,强大的宝物多光芒四射,一眼就可看出,这件鼎器却很有意思,从上到下毫无光芒,却拥有着极强的能量,且全部蕴含在鼎身里,含而不吐,凡人看不见,在天启之眼近前却可显形,呈现出紫色的纹理。
“这件东西有什么来历?”
&#29306&#22914&#32&#120&#105&#110&#100&#105&#110&#103&#100&#105&#97&#110&#120&#115&#119&#46&#99&#111&#109&#32&#29306&#22914&#12290“这个啊,当年金陵城发大水冲开了一座古墓,夫君从古墓里拿出来不少的宝贝,这鼎器便是其中之一。”虎姐摸着鼎器的纹理,丝毫没感觉到有何与众不同之处,“怎么,方公子认识这件东西?”
“不认识,但我能感觉到它很特别。”
“喜欢的话就送给你了,同样的东西我这里多的是。”
“那可不行,这件东西很贵重的,我不能白白收下。”
“要不就在府上住两天,算是答谢。”
白羽一听要自己卖身,连连摇头道:“那就更不行了。”
“开玩笑的!收下吧,一件东西而已,比起你我的情分算不了什么。”
“正所谓无功不受禄,还是算了。”
“你就把它当一个人情吧,以后姐姐遇到难处了,能帮一把就帮一把。”
“这……”
“别再婆婆妈妈的了,像个小姑娘似的!”
若是寻常东西,白羽不会如此犯难,但这件东西真让白羽觉得有些喜欢,他甚至隐约感觉到这鼎器里面有一个声音正在遥远的地方呼唤自己。
踌躇良久,白羽道:“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这东西我收下了,算我欠你一个人情。”
汜减 75 zw.*co*m 汜。“心里多惦记点人家就好了,其他的事情不要紧的。”
“受人一份恩,自当涌泉记。”
“你可真是死心眼,不过我喜欢,嘻嘻嘻。”
白羽小心翼翼地托起鼎器,放入芥子袋中,他已经想好了,等到有空的时候好好研究研究它。
收起鼎器,白羽感觉欠了虎姐一份恩情,心里面沉甸甸的,望向虎姐的目光有了改变,他并不习惯欠别人人情,见到鼎器便像着了魔一样,感觉总有一个声音在呼唤自己,呼唤自己将它带走。
不会是什么邪道之物吧!
白羽这样想。
收起鼎器以后,虎姐拿来了几幅珍贵的名人字画给白羽欣赏,白羽大加赞赏,那以后,两人离开了此地。
收藏间的后面立了一道屏风,走过屏风仿佛进入了另一番世界,莺歌艳艳,歌舞升平,美丽的舞女们或怀抱琵琶,或手抚琴弦,或蓝袖遮面,好不快乐。
她们身后有一个五米宽,七米长的水池,水池里散发出浓烈的醇香味道,估计里面装的是酒而不是水,各种颜色的花瓣洒在池子里,令人浮想万千。
“这是……”
“酒池肉林!但凡有贵客登门,必要在此享受一番。”
“你一个妇道人家,搞这些东西是何意?”
“还不是给你们这些臭男人准备的,夫君在的时候,人家可不能随意接客。”
“好家伙!酒池肉林,这形容真是贴切。”
“怎样,方公子,进去玩玩吧?”
“既然你夫君已经死了,干嘛不将此处取消。”
“夫君死了,偌大的家业却留下来需要人家打理,招待客人是免不了的。”
芈何 芈。“不得不佩服你。”
“公子见笑了。”
“快走快走,此地不可久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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