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怎样。驾驭仙剑或者施展缩地成寸术都要担负被发现的风险。”
“但这样下去确实太慢了,蜀中千山,一个个山头走过去猴年马月才能进入主峰。”
“还有更好的办法吗。”
“叶飞你记得吗,咱们当年在玄女峰落脚的时候,曾经有一群野马在此栖息。”
“你想找两匹野马来骑?”
“不可以吗?”
“可以,就是怎么能找到马群呢。”
“大黄可以。”药人向懒洋洋跟随的大黄狗使了个眼色,后者一副不情愿的表情继续慢悠悠的走着不愿理理他,直到被药人踢了一脚才漫不经心地抽动了两下鼻子,随即向着另一个方向走去。
“跟上。”药人对叶飞说。
“有的时候我不得不怀疑大黄狗的品种,明明是一条狗却比六小这样的天狼还要厉害的多的多。”
“我从小养大的狗,能是凡品吗。”药人得意洋洋的说。
“嗷嗷。”大黄走在前面抱怨了两句。
“哈哈。”叶飞和药人同时大笑。
有大黄狗带路,叶飞和药人很快找到了流浪的马群,这群野马数量有二三十头,能够在宽阔的山脊上自如奔跑,群落里还有两匹小马紧紧跟着妈妈。看到它们,叶飞回忆起了许久未见的墨玉,当年墨玉从马厩中放归自然便是来投奔它们,可惜遭到驱赶这才成为自己的坐骑。
野马野马,野性难驯,眼前的马群当年连墨玉都能驱逐,可见野性之强。
叶飞还在观望的时候,药人简单直接地走出了草丛,群马惊动便要四处逃窜,却骤然听到一声声狗叫,看到一个大耳朵皮肤松弛的狗影映照在地面上。
“我去,大黄什么时候跑那去的。”叶飞看得清楚,大黄狗不知何时站上了凸出山体的一块巨石,松垮的狗影便是从石头上映照下来的。
“嗷嗷嗷!”伴随着一连串平平无奇的狗叫,一股难以撼动的兽威从天而降,这股强大的威压甚至连叶飞都感受的到。
马群马上失去了反抗的意志,纷纷四蹄弯曲跪拜下来,一个个颤颤发抖。大黄狗从天而降咬死了头马,大口哚呢对方的血肉,药人则从马群中找了两匹健壮公马,从芥子袋中找出马鞍为它们带上,最后牵马回到叶飞藏身的地方。
“走吧,有坐骑了。”
“好厉害。”叶飞忍不住赞叹。
“有大黄在,这点小事就好比毛毛雨,算不了什么。”
“我一直想问你,大黄到底是什么品种的狗,这么厉害。”
“稀有品种,仅此一只,哈哈。”药人当先坐上马背,转过身向大黄招手,后者在短暂的时间里已经风卷残云一般的将头马吃的骨头都没了,抬起头看了看药人,然后一跃而起好几米远跳到了马背上,舔舔舌头慵懒地卧下了。
“它不会掉下去吗。”叶飞有些担心。
“掉下去也摔不死。”药人拍拍狗头,“你这个懒鬼,整天无精打采地就知道睡觉。”
大黄嗷嗷叫了两声,像是在反驳“不要忘了,这两匹马怎么来的。”
汜减 7 5z w.c&#111m 汜。可惜被药人的拳头揍了,低下打不过干脆继续睡觉。
“驾!”药人腿夹马腹,纵马而出,“走吧,去主峰。”
……
当两个人的思想有共鸣,年龄就不是问题。
叶飞和药人年纪相差近三十岁,却总是感觉和对方亲近无比,形如莫逆之交。特别是药人身上的烂疮好了之后,两人的关系就更亲密了,几乎不用言语,便能知道对方所思所想。
在一处瀑布下,两人下马取水,幽幽的绿光闪耀令叶飞心生警觉。
药人却微笑起,对着叶飞道:“不要怕,是个熟人。”
不一会儿工夫,一道佝偻的身影便从那片幽绿的光芒中走出来了,是蛊婆婆。
“这是去哪啊,神色匆匆的好像做了贼似的。”蛊婆婆的声音沙哑而低沉,大概是以身饲蛊被掏空了身子。
“去山上,见老熟人。”药人走到瀑布边上弯腰取水,对于蛊婆婆一点戒心都没有。叶飞却是全神贯注的,毕竟他在蛊婆婆的身上吃了不少苦头,不过两人的对话他插不进嘴。
“身上的伤刚好了几天啊,就又去送死,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不长记性。”蛊婆婆看似是挖苦,其实是恨铁不成钢,明显听出她不想药人再去方栦。
“这应该是最后一次了。”药人无所谓的笑,“说实话,打来打去的我自己都烦了。”
“那你还去。”蛊婆婆用力地用拐杖戳地,“你打不过他的,怎么就不识趣呢。”
&#29306&#22914&#32&#57&#98&#122&#119&#46&#99&#111&#109&#32&#29306&#22914&#12290“呵呵。”药人不说话了,随手捡起一块石头飞进水里,小小的石子在水面上总共飘了十五下才落水。
叶飞听得出来,蛊婆婆与药人、项浩阳都很熟。
芈何 芈。瀑布的水声稀里哗啦的,药人和蛊婆婆的倒影在水面上浮现,都是曾经叱咤风云的人物。
带着芳香的风吹过,让紧张的气氛有所缓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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