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已至此,就算是我再怎么害怕或者是再怎么厚着脸皮都没有什么用了!
我也想过我要不要扭捏作态扭着腰肢轻,咬着嘴唇佯装出一副娇滴滴的模样,但是仔细想想还是算了吧。
用通常对付男人的办法对付梵途是行不通的,他算什么男人?
以我对他的了解,他就是一块木头!对,梵木头!
我咬着牙向客厅的位置挪了过去,期间一个不小心“咣”的一声撞倒了桌旁的一把椅子,登时吓得我心跳就到了180。我再也不顾上梵途的忌讳不忌讳扯着嗓子就喊了一句:“老板,拜托您快点……”
我这一嗓子过后梵途那边还是没有丝毫的回音。
昏暗的光线之下,不知道哪里来得一阵凉风就吹的窗帘浮动了一下!我不看还好,人吓人吓死人,再这样下去我怕自己早晚被自己吓死了。
约莫过了五分钟梵途就从里屋的卧室里走了出来,他看都不看我径直就去了厨房。
我放下紧紧抱在胸前的抱枕,然后蹑手蹑脚的就跟着梵途进了厨房。
梵途看着我进来眉眼都没有抬一下只是问了一句:你进来做什么?
我看着梵途的背影不知道是因为太过于紧张还是花痴的缘故就吞了吞口水。我知道如果我还是执意强调害怕这两个字的话,除了能招致他的厌烦并起不到什么作用。
于是我就猫在梵途的身后背着手踮着脚问:“老板,我有什么能帮您的吗?摘菜洗菜这种的我最在行了,平时就我跟我爷爷在家,所有的这些事我都做得来。”
梵途并不接我的话茬,他只是轻轻的“哦”了一声就打开了煤气灶的阀门。
砰地一声,森蓝色的火焰包裹着橘黄色的火苗就跳跃起来不停的舔食者锅底。
“你去客厅等着,不要添乱!”
梵途每次说话几乎都是一样的腔调一样的德行,惜字如金不说,真的是简明扼要却又直戳人的心口。
我心说,我才不要呢!但是我却没有丝毫的办法,白小誉告诫过我,要想在梵途斋长久的混饭吃万中大忌就是不能忤逆了老板梵途。
谁让我寄人篱下呢,能忍的暂且就先忍耐一下吧!
梵途回过头来见我正踌躇不前的立在厨房门口,索性就多扔给我了一句让我瞬间毛骨悚然的话:“放心,有我在,它们是不会造次的。”
它们?造次?
窗帘后边那些个玩意该不会能“活过来吧”?
我强忍着心中的不适跟恐惧,来到沙发跟前然后将脑袋一头扎进了抱枕里,不闻不看企图让自己静下心神。
可问题就来了,这种分分钟自带闹鬼节奏的布景我根本就冷静不下来。
不出一会儿的功夫,吧嗒一声厨房的燃气灶就被关闭。随后梵途将一碗热气腾腾的水煮面端到了我面前的实木茶几上。
“一眼阳春面,吃完,早些休息!”梵途看着我眼神又恢复了那种面无表情的平淡。
老板亲自下厨给我做得面光是听起来都暖意满满啊!我放下了怀中的抱枕然后就拿了安放在桌子上的筷子。
说是阳春面不过就是清水面条上面飘了零星几点翠绿色的葱花。谁让我寄人篱下有求于人,有吃的总比没有的要好上许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