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这一巴掌力道很大,我着实吓了一跳。
赶紧收声,垂下了脑袋。
“到底怎么回事?这钱哪里来的?”爷爷盯着我,满脸的皱纹都蹿腾着火气。
我摸着那个牛皮纸信封,心说,是它自己出现在我的床头上的,我一没偷,二没抢的,我怎么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我摸了摸牛皮纸袋,发现信封的背面还粘着一张纸条。
这张纸条很细长,我扯下来看了一眼,你别说,还真的是一张工资条的明细!
这真的是我的工资?
抱着那张工资条我确认再三,的确是工资条没错,不过最下面还有一行备注的小字:至此工资全部结清,请离职人员本人签字!
而我看了一眼,签字处的位置的确用黑色中性笔签着我的名字,字迹也是我的自己!
离职?
我离职了?
什么时候的事?是我炒了他们还是他们炒了我?
这样一想,我顿时就觉得头疼欲裂,为什么现实所发生的事情跟我脑海中的记忆一点都不吻合?
之前的记忆是我在做梦,还是说,现在其实我也是在做梦?
但从这脑袋疼痛的系数来看,现在应该不是梦吧?
不管了,我要去梵途斋,我要当着梵途的面问个清楚!
“爷爷,回头再说,我先去个地方!”说着我翻身下床,然后将一件长款的羽绒服裹在身上,双脚往棉拖上一蹬,夺门而出。
“你多穿点,感冒还没有利索,这么冷的天你这是要上哪去?”爷爷的声音在我是身后响起的时候,我已经下了楼。
难得奢侈,打了一辆出租车!
期间,我把目光投向窗外,天气寒冷,地面背阴或者低洼处还有厚厚的积雪。
出租车广播里正播放着关于鱼嘴湖的报道:现在的气温是零下十摄氏度,这为鱼嘴湖湖底打捞工作也带来了很大的难度,省考古专家小组已经到位展开了工作,相信关于近日一来传的沸沸扬扬的鱼嘴湖事件呢,很快就有了一个科学合理的解释……
对啊,这则广告是跟我的记忆吻合的!完全没有问题!
难道是爷爷跟那个隔壁老太太的记忆出了问题?
管不了那么多了,先去梵途斋再说!
到了梵途宅,我一个箭步就冲了进去。
“您好,欢迎光临!”一个甜美的声音在我面前响了起来。
我停下脚步,就见一个跟我年纪差不多大的小姑娘正手拿拖把在拖地,她见我进来赶忙直起身子,胸前的波涛随之汹涌!
不得不承认,我们年纪虽然差不多大,但是她身材比我有料了太多!而且,脸小胸大,大眼睛,这么软萌可欺的模样从来都是白小誉的最爱啊!
什么意思?这么快就换人了?她现在做的这不是我平常做的工作吗?
“小姐,这么早你是来请物件,还是来找我们老板?”小姑娘看着我,小眼睛一勾一勾的,有种说不出来媚态!
我去,套路还是我以前用的老套路,只不过,她小眼神一瞟,我一个女人全身都跟着酥了!
“你是谁?”我瞪着她,不知不觉中身上的戾气就爆了出来。
“我……我是这里的店员啊!”小姑娘侧着脑袋打量着我,大约是觉得我来者不善,脸上的笑容就收了起来。
“我找梵途!”我冷冷的盯着她。
听到我直言不讳的喊出梵途的名字,那小姑娘脸色变化的就更大了:“老板不在!”
“那白小誉呢?”我继续追问。
“他……”
“黎美,怎么了?大呼小叫的,谁啊?”白小誉伸了个懒腰慢慢悠悠的从里屋的隔断间里走了出来。
当他看到我的时候,脸色就是一变:“你怎么来了?”
见白小誉出来,我一个箭步就冲到了他的面前,然后一把就揪住了他胸前的领口处的衬衫:“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她为什么在这里?”
“林霜降,你干嘛?你给我松开……”白小誉的目光略过我落在了那个黎美身上,她现在双手死死地扣着拖把杆,看着我对白小誉“施暴”的这一幕,立即傻了眼。
这边白小誉还一个劲儿的冲我使眼色,意思是说,美女面前给我留点面子成不成!
“松开也成,你今天必须得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说着,我手一松,放开了揪着白小誉的手。
白小誉一得自由就整了整自己的衬衫,冲着我就开始吹胡子瞪眼:“怎么了?一进门就跟个泼妇一样!”